位宽慰,在下感谢不尽,却才多有得罪,望乞恕罪!” 马劲,卫鹤慌忙道:“岂敢,岂敢!” 见状,鲁智深道:“此乃马劲、卫鹤两位兄弟,都是些率性好汉,日后也可好好亲近一番!”又转脸道:“这位乃是洒家义兄之子,单姓王,名唤崇文!” 言罢又回头道:“你父当年日夜期盼你能走上从文之路,没想到到最后还是未能如愿,适才见你武艺怕是不弱洒家半分!” 王崇文道:“伯父见笑!小侄怎敢与伯父相提并论!” “哎......这是什么话,这武艺不是吟诗作对,容不得半分虚假,打得过打不过洒家心里自然有数,你莫自谦了!” 王崇文也接口叹道:“武艺好又如何,想当年我父武艺在经略相公帐下也是个中翘楚,最后还不是只需一纸公文罢了!” 鲁智深闻言也不在武艺上多做闲话,只嗟叹道:“你今日便莫要走了,且上山好好说说你王家究竟遭遇怎样的横祸,直叫我那义兄英年早故,待分说明白后,洒家定要替你讨个公道!”“提辖哥哥,寨主回来了!”卫鹤指着远处几个来人道。 鲁智深见说抬首望去,道:“还真是我那位兄弟回来了!” “伯父,恁这是?”王崇文面带忧色地看着眼前这位昔日恩师兼亲父老友,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刚刚来时便遭遇到了眼前那两汉的剪径,而这剪径之人分明与这位提辖伯父是熟络的,且又却说甚其兄弟回来了,那么这位伯父现下是什么身份也就不言自明了。 瞧他面带忧色,又听他半句疑问话,鲁智深心里立即明白了。只见他在自己曾经的故人之子面前也不避讳,道:“不瞒贤侄,洒家早已在亡命江湖,落草为寇,眼下正在这处登云山歇脚,你莫要惊疑!” “果不其然!”王崇文暗道。不过鲁智深直接说了,反而叫他略略心安。却又忍不住蹙眉深思片刻才叹道:“没想过如伯父这般英雄人物却走上这条路,也不知我那故去的父亲大人泉下有知该作何念想!” 鲁智深一听,神情专注地道:“洒家从前也是十分想要这一二百斤都卖给官家,叵耐形势比人强,又看不惯这满世道的污浊。只得权且在此间歇了,也道是个眼不见为净,不比在那里瞪眼束手怄气鸟强?” 闻言的王崇文有些说不通话来,只得硬着头皮跟着同去。从这位提辖伯父的态度可以明显瞧出后面赶来的那位所谓的他兄弟应该不是寻常人物。 见状得鲁智深只得又道:“有话稍后再叙,我兄弟回来了,瞧得那里似乎出了些变故!” 待到两拨人相遇,鲁智深吃了一惊,忙走到一匹马前道:“到底发生何事,这杨志兄弟如何吃得如此伤重?”随即又看了看另外的两位,只觉得伤的更甚,面上更是惊忧不已。 看着这位鲁大师的那份担心又诧异的面容,卢俊义摇头道:“兄长不知,那两个厮鸟着实奸诈,直把咱们这群人都给骗了。咱这三位兄弟便是叫那厮们用个上山捕猎用的麻软药剂涂在刺上暗算所致!” 眼见卢俊义摇头开口,又听他的那般口气,鲁智深心知那两个奸诈之辈怕是逃了。寻晦气的话自然也不好继续相问,只道:“怕是伤的不轻,要去请个郎中撮几副合适的药方调养了才好!” 卢俊义闻言警醒道:“兄长所言极是!”说完便安排曹正带人前去寻医抓药。 话说只在两人说话之时,却见这边立着一人,却不正是刚刚在那处迎上王家兄弟时见到的那位?只见其人面上尽是恭敬之色,心中疑问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