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脸的震惊,想他也算个读书人,虽然不曾中举,却也知道人伦纲常。对于眼前这般肆意凌辱民间妻女之事,当然也是愤慨不已! 不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既然已经认了王庆为主,自然处处要为王庆方的利益考虑。 只见李助在短暂的愤怒之后,便立即清醒了过来。他知道这杜壆突然来这样的一出,必然是想表达着怎样出什么。结合刚才杜壆所说的话,李助顿时想到了什么。 熟料未待他去张口询问段二,近处的柳元却是先道:“老子原以为只咱们会劫掠钱粮,掳掠女人,没想到你酆泰和那个甚鸟姓杜的也有这般喜好,却不是刚好可做了一路?” “呸!”酆泰狠狠地唾了一口道:“你这个鸟柳元惯会颠倒黑白,这些都是谁做的好事,莫不是你心里无数?” 柳元戏谑笑道:“听不懂你这厮在胡说什么,这些死人是你们的人抬出来,老子心里有什么数?” “你.......” 见那柳元完全是耍无奈,一幅“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模样,酆泰简直就是气炸了肺。也不多话,抄起双锏便要纵马来与这柳元厮杀。 “酆泰兄弟先不要动!”久久未开口的杜壆终于说话了。只见他那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此刻已杀气显现。 “师兄,可还记得师父之言?” 李助忙道:“自然记得,当日师父离开之时说过三句。一是永远不得说出他老人家的尊号姓名。二是不得为赵官家效力。三是不得妄自做出有伤天和之事!” 杜壆的面色稍微松了一点,慢慢地叹了一口气道:“如此,师兄便好自为之吧!” “师弟何不明说!”李助也有些焦急了。 杜壆道:“刚才那个姓柳的话师兄莫非没有听见?你所投之人依得今日看来,绝非明主,所用之人尽做些禽兽不如的事。却兀自在那里狡辩!” “放屁!”已经憋了半天的段二终于开口了。 他已经想清楚了。眼前这些都是不会开口说话的人,那日做的那些龌蹉事就是再没有天良,那也是死无对证。只要闭口不承认,自己人马占优,如今更有这位武艺高强李军师来援,且叫对方如之奈何! 听见段二如此说来,他的那些手下如何能奈住,也都在那里聒噪,痛骂杜壆等人是血口喷人。 忽有一声乍起道:“淫贼段二,莫要污蔑我杜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