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之前谈的时间过长,吃过了早饭已经是日上三竿,卢俊义着急赶去登州,便向二龙山众位头领告辞。 鲁智深等人哪里肯让他走,左右都跑来相劝了,恨不得拿出绳索出来将他和选许贯忠等人都绑缚了,再留住一段时日! 没柰何,卢俊义只得如实托出去登州救人的事情来! 见说卢俊义等人从大名府不远千里赶赴登州救人,众人敬佩之余都来相问,却又听说是非亲非故,无不觉得诧异,便问个究竟。 直叫卢俊义也是无奈的很,只得再次相告自己在大名府的那番奇遇。 鲁智深等人无不暗暗称奇,再结合他之前说的那些言语,以及这副天人之表,不禁都在那里揣测这位大名府来的员外身上到底还有哪些未曾了解到的神奇故事,潜意识里隐隐有些追随的意愿在萌发! 只见鲁智深道:“不管怎讲,兄弟不辞千里劳苦远赴登州救人之事,都是叫洒家佩服,便请同你一起去,如何?” 话音未了,另外几人也纷纷表示想要同去,一时间吵闹不休,尤其是张青夫妇更是争的面红耳赤! 见此情景,卢俊义心里有些欣喜。暗自想不管这些人是出于何种考量,只愿意共同去登州那里与当地官府怒怼一遭也是值得自己感谢,毕竟到城内的大牢里劫囚那可是个玩命的活儿! 还有一样,就是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卢俊义从未真正与官军交过手,诚然前世看书时,那些描写中这些官军的战力却是堪忧,却又不知真假如何。这会儿若真能多带些人也是个好事,若再想得多些时,万一劫牢的事发了,也可以将罪名落在二龙山头上,他可以安心回大名府继续做个隐忍地安心发展一段岁月,免得过早地暴露在强大的赵官家面前! 不过这些人都去肯定是不可能的,武艺差的去了也是白搭,不会骑马的跟着只会耽误救人的时机,毕竟距离三月不过十日了,直须在半月内到达登州,否则情况只怕有变。 于是,卢俊义只得如实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 一时间,二龙山大小头领都在那里掂量着。 须臾,武松走上前来道:“武松不会骑马,莫如由我在此看护山寨,两位兄长随俊义哥哥同去,如何?” 鲁智深道:“如此便有劳兄弟了!” 杨志也道:“恁地般安排也最好,我等便赶紧做些准备,救人之事耽误不得!” 一旁的张青也跟着道:“如此只有提辖哥哥与制使哥哥会同曹正兄弟走一遭了!” 杨志见说笑道:“洒家也确实许久未曾活动筋骨了,这回刚好可以去那里走一遭,也好结识一下登州的好汉!” 此话刚出口,在一旁的张青夫妇忙低头抿嘴强忍着没笑出,因为昨日他还与苏定强行放了一波对,真切地吃了一回败仗,这会儿又说许久没有活动筋骨,果然是公门出身的人说起假说来也是恁地般自如。 见到此景,卢俊义也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这鲁智深和杨志等人的表现倒是有些超出了他的期望。心想:“既然鲁智深与杨志愿意同去登州相助,却不是正好可以给自己一个机会来培养一番感情,也为日后能够招揽共事打点基础!” 许贯忠在一旁观察了许久,从半路遭到孙二娘等人剪径开始,到卢俊义喊停了苏定对杨志的那致命一击,以及在山上对宋江的强行揭露,似乎都隐约暴露出他的这位大哥分明就是想结好这二龙山的头领们啊。 不过在他看来,以着鲁智深和杨志等人的武艺和见识来看,却是也是值得结交的。并且,自己的这位大哥好像早早就对这里的一切都是了然于胸。后面上山的事倒像是前面就谋划好的,尤其是对那位宋江,却了解的那般清楚,怎可能是偶然得来的! 现在好了,对方这几位好汉愿意同去登州,倒有些瞌睡遇到枕头的意思。因此,许贯忠忙走到卢俊义面前道:“大哥,鲁大师与杨制使都是非凡人物,若是愿意同去登州,岂非是如虎添翼,此次的营救之事稳妥矣!” 苏定见说也忙上前,更是少不得一番场面话,尽是赞赏之语! 卢俊义对他两点了点头,心中惊喜不已,因为这许贯忠和苏定果然是越来越了解自己的心意了! 既然诸事已定,其他话也不消多说,早有人跑去牵马,去登州的人都带上了各自随身之物,便匆匆向留山之人道别,往登州方向投去。 卢俊义并鲁智深等一行人离开二龙山的地界,往东走不过两三个时辰,时天便黑尽,只得就近寻找一处落脚之处。 又走不过十里,路过一处村镇,村镇口里,一个闲汉正一处草垛处斜躺着,似是正在那里小寐。 陈六下马走到跟前道:“喂,兀那汉子,借问这处可有打火的地方?” 那闲汉闻言,也不答话,只是略翻转了一下身子才幽幽地道,前面走七八十步便有一处,你们自去便好,莫要前来烦我! 陈七在马上笑道:“这汉子,恁地般冷,却只睡在村头,也不怕着了风寒!” 陈六见已问得了音讯,便几步从那汉面前走了回来,也不再上马,只顾牵了,引着众人慢慢向村内走去! 不多时,只见一处五六间草屋,几个四方四正的窗口正闪出几道亮光,屋檐下斜挑出一根杆儿,飘着三角旗子,上书:青州老酒! 陈六转身走到卢俊义面前道:“怕就是此处了!” 卢俊义点了点头,便招呼众人下马。 陈家兄弟自觉赶来和曹正一起将各人的马悉数接去,往酒店门前转过七八个柳树那里栓了。 因为早些时候在二龙山时候,早饭吃的太晚,又在临行之时叙话时间不短,所以这中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