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总能去,正好去了代您陪个不是,只说是老太爷过寿那天那天老家来了人,实在走不开这原本也是实情,他们
那边若是有心打听打听,便知道咱们这边说的是实话。”
孙氏听了不由点点头。祁管家又添了些更好的话:“古家还有一桩事没说呢。古家正房太太只生了大爷一个儿子,可偏偏大爷是个不争气的,天天不回家宿在外面,还不是在咸阳府,在长安府那边安了个外宅,又在苏扬杭州等等地方都买了宅子放了女人,这还不算完,但凡是哪个花楼来了名气大的花魁,他都要去凑个热闹,不管是京城、江南、还是北方、南方,竟然比做生意的人走的地方都多!精神头全都用在了这上头,
真真把古老太爷、古老爷要给气死。古老爷说了好几回,要跟这个儿子断绝关系,要打断这个儿子的腿,每次回来也是着实狠狠打,可越是打的狠,下回大爷就愈发不想回来就这么位爷!”
孙氏一听道:“这古家的正房太太、古大爷看样子是完全没势的。”“可不就是。”祁管家和祁妈妈这夫妻俩几乎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