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看见两个人从马车里面下来,还是那么亲近的,看着陌生的手机,就那样扶着薰儿的手,熏儿呢,也一点都不避讳,全身心的依靠在他的身上。
钟离晖立即妒火中烧自己都没有那么碰过她,何况这是自己的妻子,幸亏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她也是自己名分上的妻子,怎么可以允许这陌生,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而且如此放肆呢,得找个机会让他知道别人的妻子他也敢这么碰!
尤其是我的妻子,我钟离晖的妻子,堂堂一国未来之君的妻子,以后的皇后你就这样用手扶着,两个人挨得如此之近。
钟离晖开始在脑海中幻想无数种刚才他们俩在马车中可能做过的事情。
熏儿心思单纯没有什么心机也不会对人有所防备,肯定会无条件的信任的他,这个陌生看上去就有无尽的心机,刚才可能会偷偷摸摸做出什么事情来,熏儿又是那种大大咧咧,不会在乎的人,在看看这些,而现在下了马车之后,整个人如同没有力气虚脱了,一般倚靠在这陌生的身上,还得靠陌生扶着她的半边身子,她才能缓慢的走路下了马车之后,一旦脱离了陌生的手连站都站不直。
钟离晖已经将拳头裂到骨骼做响了,却还是不能平复自己心中的怒气,这两人刚才是在里面做的什么事竟然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好好在马车中坐着怎么可能全身无力呢?
看着陌生,借此机会与她贴的更加亲近了两个人就这样紧紧挨着半边身子都靠在一块儿了。
钟离晖忍无可忍,刚想要冲上去,却看着熏儿半推着离开了陌生,这样才对嘛,这样才算是乖巧一些,懂得礼仪廉耻,也算是自己没有白教她,遇到这样偷偷占她便宜的人就是应该拒绝他,将他推开,而不是接受他。
但是也只能缓和一点点,这笔帐自己记下了,以后就跟陌生算算,也要问熏儿,他们俩到底在你们做什么?自己不问不是忘记了,只是现在不是算帐的时候,跟他以后再慢慢说。
这件事情在钟离晖的心中如同一个硬疙瘩,而且还是一个不小的硬疙瘩,久久无法忘记,以至于几天都吃不好,睡不好的一直在绞尽心思的琢磨他们到底在里面做什么什么人能让一个女孩子好好的坐在马车之中下来都没劲,散架脱力一般的要人扶着,而且还是他来扶。
以熏儿的个性按理来说她宁愿自己扶也不会让陌生来扶的,如果陌生占了她的便宜的话,但是熏儿很欣然接受他,是忘了她现在名义上还挂着自己妻子吗?
如此的不检点,如此给自己名上抹黑她到底心里还知不知道她已经跟自己成亲拜堂过了,而且是在所有人有目共睹之下,她一个女子,就算她不爱自己,想要跟自己解决婚约,但是这婚姻还没有解除掉,所以她应该检点一些了,就与他这样你侬我侬的靠在一块儿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