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也避开眼睛,不去看她,平白的脏了自己的眼睛。
“厉殷珊,那日江盼兮过来跟你都说了一些什么?”
鸢不带一丝感情的质问着厉殷珊,厉殷珊嘴里含糊不清的能发出一些呜呜啊啊的声音,但是就是吐不出来一个清楚的字,无奈之下鸢才发声。
“来人,把她的嘴给我清理干净。”
刚才那个送饭的太监上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接的水,浑浊不清的就往厉殷珊的嘴里灌倒,然后也不等厉殷珊反应过来,抓着她的头发就是使劲的左右摇晃一下,然后再逼着她吐出来。
对于眼睁睁的看着这些鸢的内心没有一丝的波澜。
这种手段手法他见的多了,拜高踩低,到这里面的人能是什么好角色,他们做奴才做丫鬟的也都可以欺凌到他们的头上。
鸢就冷眼的看着这一切,但结束之后,那太监也识相的退到后面去。
厉殷珊本来是不想挣扎的,但被这一系列的折磨之后又抬起头来看着鸢。
也就理所当然的认为鸢是替江盼兮来的,不然他怎么一到这里就问江盼兮的事情。
厉殷珊冷笑,也是,虽然她现在非常落魄,非常不堪,难以入目,但是她说的话反而更加具有可信度,而且更加的伤人,具有讽刺性。
“呵呵,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江盼兮的走狗啊,怎么?瞒着你现在的媳妇儿过来替江盼兮讨个公道吗,她都已经又怀了钟离殇的孩子,你怎么还念念不忘,她到底给了你什么样的好处,这么一个女人值得你对她这么好,还是说你就是喜欢她这样的dàng fù,嗯?”
厉殷珊虽说现在狼狈不堪,说话有气无力的,但是最后一个嗯却是彻底的激怒了鸢。
“我刚才来的时候还觉得你这幅样子真的是太惨了,江盼兮为什么会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这是多大的深仇大恨,不过现在我好像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自做自受。
嘴上不积德,身体上不积德,现在又怪谁又怨谁呢?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自做自受,谁也没有故意的针对你,是你自己有一条好好的路不愿意走却误入了旁门左道,跟一些不入流的人走在一块儿,你这能怪得了谁?”
这种话,若是以前讲给厉殷珊听,或许她的反应很激烈,而且觉得很不公平会抗争,但是现在说给她听她却已经麻木了,对于这种话简直就像挠痒痒一样,对于她惊不起什么大风大浪的,也惊不起什么波澜。
厉殷珊抬头脸上挂着诡异又艳丽的笑容。
“我有怪你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劝你少多管闲事了,听过女圣母婊,还没听过男的圣母婊!江盼兮身边是没人了嘛?要你来多管闲事,钟离殇呢?死了?还是被我说中了,所以她放弃了钟离殇,又转过头来勾引你?我还真是小看她了。啧啧啧,你们这对狗男女还真是狗血,怎么?她许了你什么好处啊!她答应跟你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