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在我所受的教育里面,我也是个人,我也有人权,有自己的主见,并不是男人和女人就在不一样的阶层,女人什么就得听男人的,我受的教育是人人平等,女人和男人并没有谁贵谁贱之分,我是女人,肚子里现在这个孩子在我的肚子之中,没有我他也生不下来,所以我可以决定他的生命,在他连累到我的情况下,我有权利把他给打掉。
我不想怀了,我不想受这十个月的之苦,我可以把他打掉,你们如果想把他留着,说是继承人觉得多么多么重要的话,可以啊,把他移到你的肚子里我也愿意伺候你,大不了你来承受这十月怀胎之苦。伺候你我愿意啊。
这个孩子换做你来生,那我肯定不会将他打掉了,可是现在他在我的肚子里,他防碍到我做事情了,这我就是不愿意的,可以打掉,你们谁都没有资格来教育我。
而且我也是继承人,不是说嫁给了钟离殇就要安安心心的给他生孩子,我还是个继承人,我有权处理事情,有权干预朝政,因为在平安我也算是一个代表一个使臣。
所以你们谁都控制不了我,更没办法教育我,这孩子我想怀就怀,打掉也不至于,但是如果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候,我肯定不会留着的,我说了我是个大夫,我有很好的药可以在一个月之中调理好我的身子,日后再有孩子不是难事儿。
大不了就给钟离殇多给他几个女人就是了,我欠他一个孩子那我就赔给他一个。这我肯定就不会在乎。如果生不出来孩子,我当然会努力的给你们完成任务,给你们平安一个继承人的,所以你们不用担心。”
鸢听的觉得自己的脑子越来越不够用,江盼兮今天告诉自己的观念完全接受不了,什么男女平等,人人平等,而且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她想打就打,想留就留,完全不需要征得任何人的同意,她一个人决定就可以了。
还有什么她也是个继承人可以参与朝政这些事情,况且以前江盼兮最小心眼儿,结婚之前还跟钟离殇说只能有她一个女人,若是他敢有其他的女人不得打断他的腿不可,而且会狠狠的报复他的,今天却主动的说出给他zhǎo nǚ人的话,这怎么可能呢,她是吃错药了?还是被鬼附体了?
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
给钟离殇zhǎo nǚ人,这是江盼兮嘴里会说出来的话?
哪怕母猪会上树江盼兮也不可能说出这种话来的。
她是受了什么cì jī还是跟钟离殇闹矛盾?
现在鸢的心里越发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有可能,肯定是小两口闹了矛盾,不然江盼兮也不可能突然之间这么偏激,又说不要孩子,又说要给钟离殇纳个媳妇儿,再纳几房小妾给他生孩子,其实女人是肯定都会嫉妒,多少心里都会有点在意的,何况像她这样的身份,怎么能够允许有那种低等的女人跟她一起抢男人?
所以这件事情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