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自己的那只手上的确缓解不少,但是额头却是一滴滴的汗滴在衣服上。
这连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又怎么去就钟离惜?
江盼兮一狠心从袖口中掏了一管针剂打在那只受伤的手上。
过了一会儿之后,她才缓缓的拿开嘴里的纱布。
擦拭干净额头的汗,钟离殇看她不知道给自己注射了什么,居然这么管用连这样的毒都可以忍住。
“你刚才给自己用的什么?”
江盼兮拿出纱布来,然后把手包扎起来,这样也可以防止感染。
边包扎边跟钟离殇解释。
“局部má zuì而已,我不能因为我自己的一点小伤就耽误了钟离惜,我是大人,她是小孩儿,她远没有我的忍耐,更何况她是我的孩子,我又如何看她在一边难受的要死?”
局部má zuì也就是一部分地区má zuì,江盼兮打在那只手上,现在那条胳膊已经完全没有直觉了。
但是靠着一只手和清醒的大脑,起码可以为钟离惜分担一些。
用手扒开钟离惜的眼珠子用灯照了一下,还好还算清醒的。
但是,首先要找到根源,这到底是怎么下的这个毒,自己带着钟离惜去那里完全是偷偷摸摸的……
若说光明正大有个人握个手给她吃东西就算了,但是只有自己陪在她的身边,根本没有人有机会下毒!
是什么人呢?江盼兮在一边绞尽脑汁地想,越想越头疼,更何况那只手还má zuì着。
“是我带着惜儿过去的,是偷偷摸摸根本没有接触过任何人,什么人可以不接触下这个毒?
而且这个毒还是我从来也没有见过,不找到根源,根本无法对症下药,哪怕就是我有解药,我也不知道可以治疗这个。”
钟离殇脑子算清醒了,给江盼兮仔细地分析道。
“刚才太医说了,惜儿是吸入了口鼻之中,所以才引发体热,而你是是皮肤接触所以才这样。
像呼吸空气一样儿,你刚才帮她tuō yī服的时候,空气中还有一些沾了她的衣服上面,所以你才接触到的,这样想不是挺合情合理的。”
的确,这样想是不错,可是……
“可是她这样大规模的撒到空气之中,又为什么只有惜儿一个人这样?
其他的人不是也会接触到?
除非这个人用毒十分精准,撒到空气之中,都能够计算的出来,但是这概念未免太小了。
她就不怕突然一阵风沾染到她自己身上?让她自己染上那种毒?”
江盼兮说的不无道理。这回可是遇到棘手的事情了。
“我先帮惜儿用一些暂时缓解的药物,起码不会让她继续严重下去。
七天的时间,只有七天的时间来调查这件事情,七天一过就连我都保不住惜儿的命……”
“当然还有你的手。”
的确,难道这七天之中江盼兮都要用má zuì剂度过吗?
但是趁目前清醒的时候江盼兮需要理出条线路。
“今天我跟惜儿走的时候,一直到大殿上都没有遇到过任何人,主要就是惜儿想要看一些小国的舞蹈,对了,就是我上次说在街上遇到的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