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俊在一边看着,他一个字都没有说,光这些大臣说的舆论就足够用口水把钟离殇给淹死,没想到这江盼兮居然还帮倒忙,昨天他还认为江盼兮是个可塑之才,想着争夺过来,没想到也不过是头发长见识短。
这鸢早已被自己收买了,此时此刻无疑是给钟离殇这件事上抹黑吧,不如就静静的站在边上看戏。
鸢上来的时候众大臣都很自觉地站在一边,留出了中间的这一条道,毕竟现在胡国是真正开打的话,那真的是胜券在握,所以众大臣都不敢惹这位军师爷。
雍治帝开口问道。
“那日殇儿去找你,透露军情给你了?”
“他找我只是为了要媳妇,前后去那儿也不过两三分钟,当时我很伤心啊,这军情若是他偷给我的,那就好了。”
鸢像开玩笑地说着一点都不在意,这严肃庄重的场合,就好像过家家似的,可是眼下还有人不服气……
“那若是真的是去找媳妇儿的话,为什么要找鸢呢?鸢来给你做人证也很平常啊,你把具体泄露给他让他给你做个人证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江盼兮是很想解释,为什么他会去找鸢要自己,因为当初自己假扮成另一个身份和鸢在一起做夫妻。
这样解释起来的话话可就长了……
说不定这些钟离俊安排的人还会说自己为什么明明过来了,还要去和鸢在一起?
到时候说不定钟离惜的生世还会被扯进来,冤枉说不是钟离殇的孩子。
钟离殇也知道,所以不解释,大不了冤枉就被冤枉,他不希望把更多人牵扯进来。
不过江盼兮本来就有两手的准备……
“慢着!这还有一样东西,希望你们可以传阅下去看看。”
江盼兮复印了好多张这样的相片,发传单似的传了下去,厉千魂拿到照片的时候江盼兮留意了一下,果然那神色顿时就不正常了。
所有大臣看到了,也都面面相觑,这张照片拍的很好,因为正好将首望城的城门给拍了进去,标志性的作为了一个证据,江盼兮停顿了一会儿,看到周围大臣们基本上都已经看完了才开口……
“相信各位都看到了这张照片上马车里的人是谁,这是我当初的离开首望城的时候拍的,后面的城门也可以作为证明,那么车上的人,认识的人应该不多吧,我想我来解释,你们又会说我胡编,不如……就请我们大将军来给我们解释解释。”
江盼兮把这事情推到了厉千魂身上,厉千魂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可是瞒着雍治帝的这个儿子。
现在她这么说,这衣着华丽一看也不是奴才侍卫,况且,这已经与自己扯上了关系,厉千魂在心里暗自的分析了一下孰轻孰重……
“启禀皇上,这是臣的儿子。”
“你不是没有儿子吗?”
雍治帝其实心里很清楚厉千魂是有这个儿子,不过……在人前还是得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皇上!这儿子是臣不久之前领养的一个,只是了解膝下无子之意罢了,他前几日是去首望城那儿旅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