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我拿起金丝饼开吃,故意不说话,指指我的空碗,林屹笑容清浅很开心的拿过我面前桌子上的碗,快速的帮我盛了一晚汤,他叹着气把汤递到我手里,然后跟我说,“你慢慢喝,我去叫奶奶他们一起吃饭”。
我把嘴里的饼嚼一嚼咽下去,“不用去了,看我的”,我清清嗓子大声喊到,“奶奶,爸玉玄,快起床,吃早饭啦”!
他们三人在我的河东狮吼功下很快来到了餐桌上。
有了他们的加入,林屹带来的金丝饼和一大瓦煲汤很快被清扫一空。
奶奶直赞林屹手艺好,林屹摸摸头,露出憨厚的笑容,感情这个人还会看人用表情,这憨厚的一笑,颇让奶奶欢喜。
吃过饭,弟弟问我,“姐,你决定好了家里的家具要全换?”
我点点头,“是奶奶跟你说得吧,定好了,全换,换下来的给大姨家里送去”。
弟弟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我昨天不知道你要给大姨,昨天下午的时候,我听奶奶说你要把家里家具换下来,我出去串门子就跟三叔说把家具给他家”。
弟弟话刚说完,我就急了,“你缺心眼啊,给谁家我也不给她,你怎么嘴这么长的呢,服了你了。这么多年,三婶明里暗里损我们家的次数还少吗?你就这么心思向着他家的?那你怎么不去他家当儿子去,我们姐弟两吃三婶的闷亏吃得少吗?”
弟弟被我说得不再说话,低着头坐在一边,看起来挺委屈。
嗨,你还委屈上了,三婶给我们家的委屈还少吗?成心来气我!
懒得理这个不长记性的弟弟,烦死了。
房里突然就特别的寂静,我心里带微怒,一句话都不想和弟弟说,气氛特别的尴尬。
林屹在边上拉着我的手,捏了捏,“都是小事,别这么和玉轩说话,他说要给,就给点,到时候挑一两件给他家就是了,不值得这样伤和气”。
“我是真的不想给他们,林屹你不知道,我爸死后,他们家帮我家的次数,板着手指头数,都能数的清,可三婶讽刺和骂我和家人的次数早已经多到记不清了。三婶昨天还说我爸爸是死鬼!她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就没资格拥有我家的东西!让我把换下来的家具给她,我还不如直接剁了烧柴落得安安宁宁!”
弟弟小声的和我说,”姐,我只是想着三叔好歹是爸的亲兄弟,是我的亲叔叔,在三婶提出要我给她家时,我就给答应了。姐,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去给他们说,家具不给他们就是了”,刚说完弟弟就跑了出去。
我本想拦着他,后来想想还是让他去好点,以后这个家靠他支撑,还得让他自己去处理好与三叔家的关系。
以后是受人欺负,还是能顶门立户,就看他如何选择了。
这事我也懒得多想,干脆跟林屹一起去租赁婚宴需要的桌椅,再联系录像,司仪,还有婚庆用得音响设备。
租赁桌椅时,林屹说司仪和婚庆设备我不用管了,他找熟人一次办好。
说实话,林屹在我身边,我真的是诸事顺利,不顺利也有他悄悄搞定变成了顺利,大多数事情我根本无须上心,他就直接弄顺当了,有他真好。
接下来的几天,打扫屋里屋外,按照小圆开出的菜单,定好了各种蔬菜和鸡鸭鱼肉,老板很爽快地答应到30号早上直接送到家里。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结婚日期的到来。
越是临近弟弟结婚,奶奶脸上的笑容就越发大了起来,只要见到她,总是一副心情特别好的样子,和谁见面都会笑着打招呼。
反倒是我爸,他倒是特别的紧张,他和我说,自己毕竟不是玉轩的亲生父亲,只怕会因为自己让别人看不起玉轩。
他的紧张只是因为司仪告诉我们婚礼流程里,有要他上去说话,新娘要改口叫爸的,他担心自己不是亲爸,村里人难免会看低了玉轩。
我笑着和我爸说,“这么多年,你对这个家的好我们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感激在心里,您虽然不是我们亲生父亲,待我们的好和待我们的心完全胜过亲生父亲。爸,您就在那天安心的坐端正了,喝她一诺递来的茶,再安心听她叫你一声爸,您受得起!”
我的话继父脸上的紧张表情并没有多大的改变,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
林屹在一边同我爸说:“爸,你别紧张,就像玄子说得,你当得起新媳妇喊一声爸!咱坦然的上去,没人会笑咱,咱要是上去了满脸紧张不安,还带着自己配不上这些孩子的想法,反倒会成了别人指点和诟病我们的由头”。
林屹的话说完,我爸说“你们说得是不错,可我确实心里特别紧张,特别不知道该怎么做好,我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我生怕别人因为我不是你们的亲爸而嘲笑我们一家”。
我坐到我爸旁边,双手放在爸的两个肩头,笑着说:“爸,就像林屹说的,我们若是平静正常的把婚礼办好,村里人就是再想说什么也找不到说辞。可您要是在婚礼当天还特别紧张,生怕因为自己不是亲爸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