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豫欢又装模作样的和徐路易聊了好久,最后说道自己可能也会参加他们徐家的那个宴会。徐路易虽然表面上十分的欢迎,但是京墨看到到他表情有那么一点不自然,似乎是不太乐意姜豫欢去。
徐路易走的时候,京墨又见到了他身后的那两个随从,一男一女,京墨这次看清楚了,两人的脸上各有一道疤痕,非常的对称,导致这两个长得不同,乃至性别都大相径庭的两人站一起竟然有那么一些相似。
京墨不知道清河徐家的品味到底有多独特,只是觉得每天看着这样的刀疤,想来也不会非常的赏心悦目。这种透露着诡异的规则的伤疤,让京墨觉得有些恶心,这种伤疤若要说自然形成,实在是不太可能形成两人这种巧合。只能是人为故意刻上去的……
徐路易走后,姜豫欢才给京墨解释:“那些伤疤有些故事,你要知道吗?”
京墨不太感兴趣,果断的摇头。却听得姜豫欢没看见似得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他们两个是异体双生的命……”
“异体双生。”京墨皱眉,这个名词他倒不是没有听过,只是太过于冷门,他不太能记得就是了。但是大概他还是清楚的,异体双生必须是两个人,这两个人可以是双胞胎,或者龙凤胎,生来就有某种若有若无的联系联系着,只要其中一人受伤,伤害就会同时显露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一人丧命,另一人必定苟活不了多久。
不过优点也是十分的明显,那就是他们的战斗力会提升十倍不止,他们之间的默契比之最厉害的队伍还要强大。这种情况,其实换句话来说就是,两个不同的人,共用了一条命。他们是不同的个体,却是相同的命运。
京墨没来由的同情起了那两个可怜的异体双生的家伙,姜豫欢慢悠悠的说:“知道他们脸上的伤是哪里来的吗?”
京墨居然第一意识里面想到的是姜豫欢,姜豫欢没有让他失望,得意的笑了笑:“没错,是我给刻上去的。怎么样,充满了美感吧……”
美感个屁……原来姜豫欢就是那个让人恶心的变态啊。京墨白了姜豫欢一眼,姜豫欢不甚在意,继续说着:“当初这两个人可是死命的要追杀徐路易,没想到啊,如今却成了保护他的人。”
这之中一定有一个非常荡气回肠,跌宕起伏的故事,京墨等着姜豫欢继续讲,谁知道姜豫欢却不说话了,手插着口袋,十分潇洒而又落寞的穿过马路,往酒店走去。京墨咬牙切齿的问候了姜豫欢祖宗十八代,又抬头看了看天色,天空渐渐的擦黑,快要到晚上了。京墨明白了,这是要干活了。
京墨赶上姜豫欢,小心的问道:“刚才他好像不太乐意你去那个慈善拍卖晚会呢!”
姜豫欢点头:“他一定知道内幕,但是不方便说出来……或者说,跟他的前程比起来,透露消息给我的话,风险太大。”
“那他完全可以不让你去嘛,上次你不是说是要靠他牵线才能进去嘛?”
姜豫欢白了京墨一眼:“我可没有这么说过,我说的是我和清河徐家一个私生子很熟而已,这是我想到的最好的方法,最坏的打算就是我们趁机溜进去。”
京墨忍不住骂爹:“你打的是这种算盘啊,让我们这些相信你的以后怎么继续信任你啊!”
姜豫欢十分不在意的摆手:“你们有很相信我吗?”
京墨撇了撇嘴,没有说话,就算是他,经过了两千年的时间,他还是不太能很确定自己是否可以全身心的信任他的师父。主要就是曾经还有很多事情被姜豫欢瞒着,京墨不知道,所以十分的没有安全感。最后半天,京墨才蹦出这么一句话:“徐路易……对你挺好的啊……”
姜豫欢头也没回的说:“废话,我是他救命恩人,这么点信任都不给我,那我救得不就是一个白眼儿狼了嘛?”顿了片刻,姜豫欢皱眉补充道:“也不对,他也是一条白眼儿狼,看我会去慈善晚会送死也不提醒我,真是白到家了,真不该救他!”
京墨枕着自己的胳膊,晃悠悠的走过:“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然后,他就收获了姜豫欢御赐的一个大脑崩儿。这个大脑崩儿实在是有点大,京墨跟着姜豫欢准备行动的时候那地方还隐隐作痛。京墨掐了掐表,他们开始行动的时间是在晚上十二点左右,这个时间,京墨觉得……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姜豫欢不以为意,一边扒拉着旁边的杂草,一边教育道:“他们守墓人都是轮班倒的,你看看这个家伙,白天刚睡,现在才醒,肯定精神不咋地,咱们现在不去,难道等他适应了,休息够了再去?用点你的脑子吧!”
京墨冷笑,万一人家不困呢?别以为你是师父我就不敢打你,欺师灭祖的想法在我脑子里转悠来转悠去那么多回了,别等到有了导火索真的一次性点燃了我告诉你……
两人自然没有走正常道路,而是从一边姜豫欢早就摸好的狗洞里钻了进去。京墨十分的惊讶,心想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把路线摸得这么清楚了?姜豫欢似乎是京墨肚子里的蛔虫,一下子就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便不慌不忙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