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相信,最后打渔女和贵公子结婚了。就连他们家并不怎么开明的父母都没有阻碍贵公子和打渔女结婚。谁都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打渔女死的那天,那个小渔村里面,几乎谁都听到了打渔女凄厉的惨叫声,她尖叫着,声音十分的刺耳阴森,绝望之际。她说:“你和我结婚为的就是这个?那幅画已经被我烧掉了,你别……”
说到一半,大妈停了下来吧。京墨正听的入神,被猛地打断十分的不爽,连忙追问:“别什么?”
“我不知道,因为最后就没有了声音。”大妈缓缓的说。
姜豫欢沉吟了半响,摇头:“打渔女嫁给了贵公子,他们不可能还住在你们村里啊,你们怎么听得到那些声音。”
大妈抬头看着姜豫欢:“我可没有说那是发生在我村里的事情。”
姜豫欢则不缓不慢的说:“您这么熟悉,应该是这件事情的当事人。但是参与程度不会很深,随意最多就是和打渔女一个村的村民。”
大妈却也没有生气,只是笑着说:“你真是聪明,这都要让你猜对了。我其实和那个打渔女挺熟悉的,她就住在我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
这叫很熟?京墨嘴角不自觉的在抽搐着。姜豫欢又问:“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一点也不尊老爱幼!”大妈瞪了姜豫欢一眼,随后却也没有很深的怪罪,继续自顾自的说了起来:“的确不是住在我们村里,他们住的地方离我们的村里有十几公里的距离,相当于城市和农村!我们当晚也很奇怪,为什么相隔这么远,居然还能听到他们吵架的声音。这件事情在当时被村民们传的神之又神!”
“隔着十几公里的路都能传音?”姜豫欢摸着下巴思考着:“是打渔女闹鬼了?不然那着嗓门得多大啊!”
“可不是吗?那晚上全村人都被惊醒了,出来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到声音从哪里传来的。我们起初还以为是他们夫妻俩回来住了呢!”大妈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后来城里的人带回来消息说那打渔女死了,不知道怎么死的,被人给扒了皮丢在大街上的。最后到最后背上那块皮都被没找回来。”
“被扒皮了?可真够狠的!”
“是啊,别人不知道我们可是门儿清。准是那取走了打渔女的贵少爷本来就心存不轨,为的就是打渔女说的那幅画。最后不行还把人给杀了!真是造孽啊!”大妈一个劲的摇头。
京墨和周公瑾待了一段时间,顿时觉得有些奇怪:“难道你们没有和警察说明情况吗?”
“谁都没说,说了谁信呐!?”大妈摇了摇头,“那件事情之后啊,打渔女的这首歌啊就成了禁曲。好像谁唱就会把打渔女的魂魄给召回来似得。邪门儿死了!”
“有多邪门?”
大妈拍着大腿略微激动的说:“几个不听话的小青年试过,全都没回来。死的时候也是,背上的一大块皮给拔掉了,血腥的要死的!警察最后都没有找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这都过去多少年了……”
京墨瞬间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您和打渔女谁岁数大一点?”
“她出事的时候正好是二十岁,我那个时候虚岁是二十四,比她大不了多少。”
看来这是一件陈年往事了,警察办事不利搞不清楚也不能怪他们,毕竟当时的环境和技术没那么先进。只是京墨总觉得那幅画……
“您知道那幅画上面是什么吗?”京墨还是没忍住的问。
大妈摇头:“那幅画我们就知道存在,谁都没见过!好像就是打渔女死的那天才清楚的、”
“您一直打渔女打渔女的叫着,您不知道她叫什么吗?
大妈脸色变得难看,连忙摇头:“不能叫不能叫的啊,会遭报应的啊!”
真是有意思,还没见过说一下名字会找来鬼的。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的是了,就算是鬼也分不清楚是不是在叫它的吧?不然那些和鬼同名同姓的人不就惨了,谁叫他名字,那些同名同姓的鬼怪就会干掉那些人。这也太乱了吧!
姜豫欢十分自信的拍了拍胸脯说道:“我是天师我罩着您!”
京墨十分给面子的附和道:“是的,我们是天师,那种出场费很高的那种!一般人请不起的那种。”
老大妈狐疑的看了两人一眼,十分的不屑:“是江湖骗子吧?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偏偏去骗人,别以为我们老年人都是很好骗的。我告诉你,我坚决不迷信,你们说的话我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鬼来了我就算是从这里跳出去被车撞死,摔下水道里摔死我也不找你们!”
“哦!那好吧!”京墨挑眉:“不过你今天和外人说了这么多关于打渔女的事情,我跟你说,你到处叨叨死人的事情,那鬼魂是听得到的。你一直说,它得不到安息,到时候可是回来找你算账的。你看看你今天的运气会不会好点,它带着耳机可能听不到。”
“你……你骗谁呢你!”大妈明显的有一些心虚。
京墨和姜豫欢对视一眼,同时白眼加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