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现在想不想说?”京墨捏了捏自己的拳头,看了一眼这个白炸鸡左眼的一块清淤:“我已经好多年不杀人了,现在先给你一拳做教训,小子,千万不要侮辱任何人的职业,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白斩鸡捂着自己的左眼,憋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没错,眼泪。鬼知道是吓得还是生理眼泪,为了角『色』的自尊,暂且把他定义成生理眼泪吧!
被打了以后的白斩鸡倒是一点都不怕了:“你们这是动用私刑!你们还是警察!我可以把你们告的坐牢!”
京墨觉得好笑:“谁跟你说我们是警察了?”
“你……你们刚就是这么说的!”白斩鸡觉得有了一种对方要耍赖的预感。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一点都没有错。
“我说我是天师,哪里说过我是警察了?我又没有编制!而且那个家伙只是拷着你,你是重要嫌疑人,所以他也没有犯规!”京墨无辜的耸肩,一脸的无赖模样:“再说我们也没有拿出警官证,你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哦!我可以告的以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