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的“宝地”。
当然,活人不适合在这里居住。
“轰隆隆!”
进入沼泽林地没多久,看不到的阴暗角落,突然有一道道弧形闪电穿来,牛鬼疸立即道,“林大人……这些只是小喽啰……用不着您出手……我来磨灭!”
牛鬼疸扬起硕大脑袋,恶角高高抬起,牛鼻子已经喷吐出重重白烟。
烟雾流转,幻化为一头头小型“牛鬼”!
“轰……”
“轰……”
……
弧形闪电被冲散,一头头烟雾牛鬼依旧横冲直撞而去,最后重重砸在远处一片林子中,惨叫声惊起,十几个脚不沾地的鬼奴跌落出。
牛鬼疸的杀招,让它们一个个身体残缺,流淌鬼血。
我道,“别浪费时间了!”
牛鬼疸道,“林大人……你要注意情况了……说不定那老东西……已经抬走?”
我道,“放心,她溜不掉。”
这片天魋沼林并不大,灵异念全部笼罩还是很快的。
“咚咚!”
牛鬼疸开始加快行进速度,坚固不灭的城墙铁躯,猎猎生风,每一重蹄压落地面,必会惊起一阵动荡声响,大片沼泽地凹陷,形成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窟窿地坑。
巫怪婆并没有离开。
仍旧留在哪一栋残破不堪的鬼屋内,屋里的尸油灯,映衬着阴森森墨绿惨淡光线。
知道牛鬼疸的可怕,诸多鬼奴不敢再阻拦,只是远远躲在远处观望。
“咳咳!”
摇摇欲塌的简陋鬼屋内,惨绿暗淡的光线,开始变得忽暗忽明,随即有一阵沧桑沙哑的巫婆声音飘出,“牛鬼疸……你倒是硬气了……居然敢联合一个年轻的灵异人……对我这里发出攻伐?”
鬼影缥缈,每一个音符进入耳朵后,却如毒蛇一般撕裂。
这头千年娑罗蛇的道行,果然不容小觑。
牛鬼疸虽然面带惊恐,因为我的坐镇,还是霸气侧漏道,“老东西……告诉你……我牛鬼疸忍你很久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死我亡。”
“嘿嘿!”
本就阴森的沼泽林地,诡笑声骤起,周围也刮起一阵阵莫名怪风,“牛鬼疸……你真是只长了身体……不长脑子……难道你忘记了……前几次……我都饶了你一命……否则的话……你早就化为一具暴晒尸骸!”
牛鬼疸喷吐白烟,粗重牛音喊道,“老东西,出来受死!”
鬼屋内,一盏尸油灯摇曳飘出,紧接着,一道枯瘦影子缓慢走出,阴暗中,她枯瘦的手慢慢的展开,蝴蝶已猝死在掌心,长长地指甲的指甲上依旧残留着血色。
望着她,脑子里不由浮现一些词语……枯瘦、粗糙、畸形、干瘦如柴、皮包骨!
巫婆怪嘴巴蠕动,“灵异人……年纪轻轻……就达到这种道行层次……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不过你找错对手了……想来杀我……你不够资格啊……”那巫怪婆的嘴磨动起来,渐渐越动越快,发出像饥饿的老马蜂叫一样的声音。
她的身体下没有腿,只有一条腐烂到近乎成白骨的蛇尾,看着异常瘆人。
恐怖的窒息威压,无孔不入飘来。
座下的牛鬼疸已经显得颤栗不安。
我开口道,“巫怪婆,近一段时间来,你在秦岭之地大肆行动,造成罪恶杀虐,我这一趟前来,也想听听你对此作何解释,难道你要掌控整片秦岭的高位?”
巫怪婆深深凹陷的眼窝里,毒蛇一般的可怕瞳孔总是在变色,仿佛那里跳动着火和冰,“灵异人……这么说……你不是要杀我?”
我道,“如果你的罪够大,当杀。”
巫怪婆背后的白骨蛇尾摆动,沾染地上污秽烂泥,“嘿嘿……那我的罪小呢?”
我道,“将你镇压,以后替我办事。”
咦?
巫怪婆堆满周围的苍老面容,显出几分疑虑,“灵异人……听你的话外之意……似乎你在这秦岭之地……也要有一番大的行动?”
我面带凝重道,一字字喊出,“建……造……一……座……地……狱……城……”
听到这话,坐下的牛鬼疸却先震惊了。
巫怪婆也还是露出一副另类神情,发出古怪刺耳的声响,“年轻的灵异人……你可真是会说大话……可笑啊……居然敢扬言建造一座地狱城……好高骛远……永远也不会实现的目标……劝你还是别做梦了!”
我道,“为什么?”
巫怪婆道,“一座地狱城……掌管生死……控制轮回……但是世间诸多死物……会任由你建立秩序吗……单单这片秦岭之地……极尽可怕的生命体就多如牛毛……它们愿意接受这个结果吗……它们在各自地盘生活了百年千年……占山为王……甚至有的拥有几千年道行……它们对现状很满意……不可能任由你乱了它们的好生活……年轻灵异人……地狱城未建……估计你已先亡!”
地狱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