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这话刚出,三人顿时警觉,这时林内在飞出三支箭矢,又是直接见血封喉。
毒打几鞭华宁痛晕过去,陈忠义向持鞭人道“泼醒在打,愿意招在来叫我”
“是”持鞭将鞭浸入水中,在拿水将华宁泼醒。
陈忠义走出门外,见到院内空空无人,当下留心多看两眼,心道“人呢?”
陈忠义在院内高叫一声“来人!”
院内只有他声音在回荡,除此之外并无任何声响,当下陈忠义觉得不对,卢修在屋里听见陈忠义喊声,从屋里出来问“怎么了?”
陈忠义脸色一紧道“队长,情况有些不对,人都不见了”
卢修这才注意院内的确无人,卢修略一沉思“快走!”
二人立即蹿到马旁正要上马,见得箭矢飕飕射来,二人闪身躲去,见得张承业领认冲入叫道“给我抓了!”
一见对方打扮,陈忠义怒道“原来是南境蛮人,让我见识见识你们有多大本领!”身形一晃,直接出掌将一名士兵击毙,张承业飞箭般蹿身上前,陈忠义想出言讥讽几句,只是张承业出剑划来,只能把话咽下。
张承业出手迅疾无比,让陈忠义吃惊不小,陈忠义也是机警非常,一见剑风袭来就知道张承业不好对付,面对张承业剑势,陈忠义心中做下估算,不管他是出掌迎敌或窜身闪避,都逃不出张承业剑势范围。
极快的思虑一翻过后,利用近身马匹旋风似的一转身,左盘右绕分散张承业连续几剑,接连几转始终利用马儿将自己和张承业隔开,张承业微微气恼,因为对付只守不攻,正在想办法出剑毙敌时,听得利器破空声响。
张承业听声辨器引身一闪,那暗器闪电般从头顶飞过,张承业大吃一惊,轻功一提纵身跃上屋顶,原来是在一旁的卢修往他射来暗器,卢修见张承业如灵猴闪过,卢修手下在抛暗器,张承业早已握剑在手,迎着暗器一挑,那暗器如流星般跌落地上。
这时慕雪行抢身而上一剑自卢修后背飞去,卢修原本是在偷袭,没想到还有人在他后背偷袭他,顿时心头一震,强行蹿入屋内,慕雪行往屋子追去人只到门口时,见得卢修手上多把长刀,卢修大声喝道“慕雪行,原来是你!”
卢修刀势大开大合,唰,唰,唰,一连几刀疾向慕雪行砍来!
张承业见慕雪行缠住卢修,他也不在迟疑从屋顶飞身而下,往陈忠义过去,陈忠义还在马后,张承业一点也不心疼马儿,一脚踢向马腹,马儿犹如一道墙般往陈忠义倾压过去,陈忠义哪有这么容易就让马压住。
在马儿近身之前早是闪身避开,马儿嘶鸣一声重重跌在地上,马儿并未招到致命重创,倒地之后后蹄一撑,前提一动立马起身往院外奔逃走了。
马匹一走张承业和陈忠义二人中间就在也没有任何障碍物,张承业持剑横直陈忠义道“看你还能往哪里躲”
躲不了自然是不会在躲,陈忠义高笑道“既来送死,那就成全你!”
陈忠义掌风在起,就如冬至寒风向张承业迎面打来,张承业见到脚下有顶轮石块,起脚踢向石块,石块当下沉沉飞向陈忠义,陈忠义当下提聚内力一掌打在石块上,石块突然炸裂开来,碎石激射一地,张承业起剑狂攻。
陈忠义起掌挡得三剑甚为吃力,张承业连连进逼,忽听得陈忠义大声叫道“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二人不是好友也不相识,如何知道他们下落这事,张承业怎么会说出来,张承业的答复就是横空一剑,陈忠义侧身一闪,张承业将院中木架一剑劈倒。
张承业虽然没有答复陈忠义的话,但他此刻发问道“方墨在哪里!”
这话一出陈忠义哪里还不明白对方来意,方墨不在这里陈忠义哈哈大笑“方将军有窜天入地之能,你们这等凡夫俗子,那是万万找不到他”
对方没老实回答,张承业也没显得失望,运剑如风施展剑中绝招向陈忠义猛刺,陈忠义一双肉掌虽然厉害却是打他不着,陈忠义见张承业剑法厉害,自己虽然不致落败,要胜也甚艰难,正想招呼卢修夹攻,忽见慕雪行剑势将卢修团团围住。
见此情景,陈忠义大吃一惊忽叫道“先走,此地不可久留!”卢修见慕雪行张承业带人突然出现,面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心里早是发慌,陈忠义的话卢修早是提前想过,只是想在慕雪行攻势中脱身逃走,那是机会不大。
卢修被慕雪行绊住,别说要走,就是想缓吸口气那都没有机会,没有机会也不能放弃,按捺下心来寻找时机脱身,慕雪行眼观四面耳听八方,陈忠义的话他完全听到,剑招一紧把卢修逼退几步大声道“卢修,我们目的不在你”
卢修勉力冷笑道“休想让我出卖将军!”
机会是给了,卢修不珍惜慕雪行只能进招,慕雪行剑势一变,大显神威剑势如虹。
卢修刀法也自有精妙之处,慕雪行连翻攻势看势是占据上风,但是占据上风并没有什么用,能伤敌也是最管用的,张承业情势和慕雪行没有两样,陈忠义掌势很是惹人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