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指的不是现钱,葛怡汐东竹身上都没有现钱,现钱是没有但有首饰簪子,二人将头上手上首饰都取了交给猎户,猎户见到首饰成色不错,伸出粘有血污的手将首饰接过,后院左边有一堆皮料,皮料也就是拨下的动物皮,有些是狼皮有些是熊皮。
猎户让葛怡汐东竹躺在地上道“憋着气出声让人听见别说我见死不救”
葛怡汐二人躺在地上,猎户将皮料往她二人身上盖,这些皮料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拨下,皮往身上一盖大是腥臭让人作呕,饶是如此葛怡汐二人也不敢做声。
藏好二人猎户也不上前招呼陶海如,相信在屋里搜不见人会自动过来后院,情况和猎户设想一样,陶海如叫得数声屋里没人回应,就让人进屋搜,屋里当然没人但看见后院正在刮猪毛的猎户。
陶海如余人来到后院,先是扫一眼后院,眼睛是看见那堆皮料,皮料就堆在那边,看一眼陶海如也没多想转回视线问猎户“是不是有两位姑娘来过?”
猎户见这么多人出现后院也不害怕,毕竟凶残的熊狼都杀过还怕什么人,猎户看人一眼回应“有呀,前脚刚走你们后脚就来了”
听猎户见过人那就说明没追错,陶海如一喜道“往哪里走了?”
猎户就像是个老实人一样实话实说“她们来问我建康怎么走,我告诉她们从南面下山就能看见路”
听到葛怡汐去向陶海如施礼“多谢“
陶海如刚走两步步伐一止,似乎心存怀疑盯着猎户问“她们真的不是这里?”
猎户道“她们真的走了,我骗你干什么?”
陶海如看向皮料一眼,起脚就往皮料走过去,以为人藏在皮料后面上去看得一眼并没有人,陶海如皱着鼻子离开皮料,因为那些皮料很是腥臭,查看过后这才放心离开。
猎户来到前屋从窗户里看,见到陶海如余人往南面林子过去,这才回后院取开皮料。
葛怡汐二人重新吸到清新空气突然同时作呕,吐得一地污秽物,二人都是显得脸色蜡黄,如果陶海如在晚些走,说不定会被熏晕过去。
吐得一阵葛怡汐胃这才显得舒服一些,皮料臭不臭猎户自然是清楚猎户道“井就在那边要洗洗就过去”
葛怡汐害怕陶海如又折回忙道“不洗了,多谢你,不好意思吐了一地”
猎户想着她们那些首饰也是值不少钱,帮她们清理一些呕吐物也没有什么,同时也是想她们尽快走免得惹上什么麻烦,猎户道“走吧走吧,我等会在拿水冲就是,他们往南面走了,你们是不能在去”
猎户指着她们来时方向道“那边有个村子,那边也有路出去,只不过比我这里远一些,脚程快一些的话入夜前你们可以走出去”
二人是被套在皮料里,皮料并不是完全隔音,猎户和陶海如说的话葛怡汐也是听见,反正南面是不能去了,葛怡汐二人在道声谢匆匆离开猎屋,东竹这时抱怨一声道“我早就说去村子了,现在好了白白浪费我们首饰”
葛怡汐可不心疼首饰,她也没想过猎户会把那条路告诉陶海如,不过不这样说就不能把他们引开,不管怎么这样这事不是她所能控制。
现下已经没有别的办法,葛怡汐道“好拉,等回去我在给你新首饰,先到村子在说”二人开始往原路折回。
来来回回,孙诩在郭允门外负手来回在走“太子和国公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怎么说那么久”
张贵荣也不知道郭允范弘话题是什么“在等会就是”
事,郭允昨夜早是要说,只是李锦过来打断话头,出宫范弘也拦着郭允打算实话实说,郭允道“国公,本王要出宫其实是国舅相邀”
这话出口范弘就想起国舅的信,想起这个也不奇怪,因为国舅没派人过来邀请,邀请只能是在信里,范弘问“太子看信面色有异,在而是想瞒我出宫,国舅让太子见他的理由是什么?”
事已至此郭允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的声线不高却是沉沉入耳“国舅说,慕雪行试图在大婚之日行刺本王!”
范弘脸色一凛只觉得后颈一凉,分明是有冷汗逼出,范弘沉声道“不可能!太子应该相信雪行!”
郭允也清楚应该相信慕雪行,可这魏元这话字字如锋挑扎他的神经,郭允犹豫片刻道“本王。。是信他,所以要找国舅问清楚”
见得郭允犹豫神色,这哪里有相信神色,范弘在道“太子如信,何必找人求证?”
的确,范弘这话说得一点毛病也没有,如不是心里有着存疑何必去找魏元询问,郭允道“本王只是不敢有一丝轻慢之心,国舅知道他的身份了”
范弘心中顿时震动“国舅知道他是袁望之?”
郭允带着不容置疑口吻道“如果不知道,何以说他会行刺本王?”
范弘眼中犹如射出一道强光不可置信道“国舅是如何知道雪行身份?”
郭允无力去向这个问题,郭允道“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国舅已经知道,国公你告诉本王,他真的不会为袁公的事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