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元对潘齐十分不满意,是以毫不客气对其指责“这就是你出的馊主意!什么翻舟落水愚蠢至极,连这点事都办不好,真是气煞我也!”
事情办不好的确是自己过错,潘齐没有任何理由为自呼冤,潘齐缄默不言。
魏元不是潘齐家长,潘齐也不是小孩子,这次虽是办事不利但潘齐也不想这样,魏元缓口气坐下喝茶,试图用茶水压下心中怒气。
魏元道“我叮嘱过你一定要思虑周全方能行事,光天化日你就敢拉人下水,你就不怕让人看见?”
这个潘齐有话要说,潘齐道“国舅,拉人下水不过就是眨眼之事,没人会在注意也很难注意,事情本来是难以有纰漏,只是这慕雪行鬼使神差般出现,这也是我预料不到”
这慕雪行的确很烦人,比蚊子嗡嗡在耳旁叫还要让魏元闹心“这慕雪行也是神了,怎么事事都让他碰上”
不管事情如何潘齐总要把自己犯的错说得轻些,潘齐道“国舅,这慕雪行虽说是误打误撞碰上,但从大的方向来看这事也不能算是白费功夫”
“哦?”魏元讶然看向潘齐“这还不算是白费功夫?”
“不算白费功夫”潘齐说出自己想法“国舅想想,经过此事葛小姐一定吓得不轻,同样葛玉泉也是一样,出这样的事情葛玉泉对太子殿下的信任不可能没有动摇,连太子妃安全都保护不了,一定会让他们之间产生隔阂”
魏元有点让潘齐说服,魏元语气平缓下来“你这么说也有一点道理,但是也有恼羞成怒的可能”
潘齐十分笃定道“惊肯定是比气多,就算葛公心气难平那也不算什么,如葛公想出手找我们麻烦那是最好了”
魏元对葛玉泉还是十分了解,不屑一笑“他找我麻烦?这你就别想了,他不敢”
张贵荣听说这事也是一惊,在舍间中拉着慕雪行坐下询问“听说有人要谋害葛小姐?”
这事算是过去慕雪行眉峰之间还是显得凝重“有人?张大哥看不出来是谁下的手?”
“国舅!”张贵荣也没有任何思虑,当即说出主犯。
慕雪行点头道“除他之外岂能还会有其他人”
张贵荣和葛怡汐谈不上有什么交情,但人毕竟是太子妃,张贵荣大是惶恐道“这国舅胆子这么大?连太子妃也敢下手,太子会怎么做?”
郭允能做什么他什么也做不了,慕雪行道“太子目前能做的只能是按兵不动,如果直接和国舅起冲突那就会兵戎相见,这样一来南境就会一片大『乱』,放心吧,太子知道轻重,不过,这也是好事,出这样的事情太子就能找借口来见我,我也能名正言顺见人”
张贵荣大为意外道“见你还要找借口?”
慕雪行笑道“怎么不需要,平白无故见我肯定会让人有所怀疑,别忘了在其他人眼里我们是城防军出身,太子殿下高高在上如果没有特别的理由,见我就显得很奇怪”
张贵荣点头附和“也是这理”
慕雪行在道“相信这二日太子的封赏就会下来”
张贵荣笑道“可不是,这次你是救太子妃这封赏肯定是不小”
慕雪行反眼看张贵荣道“我能碰上这事全都怪你!”
张贵荣好笑道“怪我?怪我什么?”
一大早就没看见张贵荣,如果张贵荣在话慕雪行就不会无聊去得河岸散步,慕雪行问道“你一大早和祖冲之去哪了?”
张贵荣不由一怔“我和祖冲之?我没和祖冲之去哪里呀”
祖冲之不在家,这也不能说是和张贵荣在一起,慕雪行这是有先入为主想法,慕雪行道“你们没在一起吗?”
“真没在一起”张贵荣告诉慕雪行自己行踪“今日出门是给陆红写信报平安”
慕雪行顿时觉得不对“写信?你又不认字怎么写信?”
张贵荣道“托人写嘛,所以这才花费多一些时间”
隔日午时,慕雪行张贵荣在用饭,慕雪行筷子挑得几粒米就往嘴里送,张贵荣看人显得满怀心事就问“想什么呢”
慕雪行眨眨眼神思回溯道“你说明嫣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
提起明嫣张贵荣整个人蠢蠢欲动想去水榭,可今日当值可去不了,这事的看法张贵荣早对慕雪行说过,张贵荣不嫌麻烦在起声道“我都说了这事用不着自己瞎琢磨,索『性』直接去问她”
慕雪行也只是随口提一起,问后笑道“不说了,快吃吧,还要当值”
范弘没有出城只是进出宫魏元倒不敢在城内对范弘出手,一连数日显得清闲,今日不当值慕雪行向张贵荣道“好些日子没看见祖冲之了,去看看他?”
闲着也是闲着张贵荣道“那就去呗,看看他的观星仪做得如何”
祖冲之今日没出门还好慕雪行张贵荣没白跑一趟,张贵荣想来看观星仪,可这观星仪却不在院中,张贵荣起声问“祖冲之,这观星仪呢”
祖冲之让人入屋坐,祖冲之道“几日前抬到山上草间去了”
张贵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