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求多福?”周安语气中携带警告道“使者真的想让我自求多福?”
慕雪行脸上带着一丝不屑意味“怎么又想拿老话来威胁我?你如死了有些秘密就不在是秘密?”
“只是想使者在帮我一次”
慕雪行并未答复,张贵荣从外而入感到二人气氛不对打量二人一眼问“又出什么事?”
慕雪行眼芒一闪直直『逼』『射』在周安脸上“上次他陷害不成,这次变本加厉杀人未遂”
“杀人未遂?”张贵荣面上一片煞白几无血『色』“杀谁未遂?”
周安看一眼张贵荣似乎对于慕雪行说出这件事,没有太过在意,反正是一条船上的人知道有什么关系,周安道“带你们入宫前,我见过卫云”
“卫云!”张贵荣闻言大惊,如果不是亲耳听见完全想不到周安胆子这么大“你好端端的杀卫云做什么”
周安想让张贵荣站着他这边,张口说服道“卫云在私查使者,我这么做也是在保护我们”
张贵荣心中大为凛然“卫云现在在哪里?”
慕雪行眼茫扫过周安“跑了”
跑了,卫云是跑了,陆雄文没跑,他根本就没有理由要跑,不跑有些事就要想,一想得多往往就会有很多问题,问题一起肯定是要寻求答案。
要想知道周安有没有对卫云不利,那么只有调查周安今天人在何处。
陆雄文在等,人没走远,就在北馆门外一条巷口中,人在巷口眼睛盯着北馆大门,如果有人出来那么陆雄文就会跟踪看人去何处,看见张贵荣回馆,现在还没有人出来。
没人从北馆出来,有人进入巷口,进巷口的是陆雄文派去打听的守卫,陆雄文问“有什么消息?”
守卫如实禀告“周安午时前出过城,在午时左右回来,回来时带张贵荣进宫”
“带张贵荣进宫?”陆雄文奇道“为什么带他进宫?”
守卫道“就是日常换防”
陆雄文沉下张脸道“日常换防?不对呀,内宫东门守卫虽说都是城防军,但职责规矩并不相同,在宫内巡视和看守城门并不一样,随便放人进去,如巡卫时犯错,周安也要担着,张贵荣这个人平时吊儿郎当,让他进去周安不怕惹祸上身?”
陆雄文对张贵荣有些耳闻,守卫可没有,想起一事守卫在道“对了,今日张贵荣在宫内『乱』走,人在南『药』园让狄校尉扣住”
“南『药』园?”陆雄文大为不解道“南『药』园离东门又不是前后院,路上也有不少禁军巡视,在南『药』园才让人发现这可说不过去”
陆雄文怀疑不无道理,东门到南『药』园少说隔有二十大院,在宫内『乱』走这二十个大院中的禁军守卫难道是瞎子,走到南『药』园才让人发现?
如果明着在路上走,张贵荣绝对是躲不开禁军守卫眼睛,这点是不容置疑,能走过这么长的距离不被人发现,如果不是避人耳目他是如何到南『药』园?
南『药』园有什么就算不知道有什么,听名字也能猜出来,陆雄文不用猜,他不是没进过宫,陆雄文心中想着“他去南『药』园做什么?”
陆雄文在问“南『药』园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守卫道“有,有一件,听说使者去南『药』园将王后种的白术拔了”
陆雄文讶然在问“使者也去南『药』园了?”
守卫道“是,不过使者是和馆尉去的,是下午,张贵荣是在午时左右”
“是巧合?”陆雄文想着“两人都在南『药』园出现,这是巧合?如是巧合那也是太巧了”
可那是『药』园,『药』园的『药』也不是罕见,偷『药』可能『性』不大,也没有这个必要,那么去那里做什么?
不打听还没什么,一打听陆雄文只觉大是奇怪,奇怪是奇怪至于原因是什么,这就想不出来。
陆雄文在问“宫内还有什么事发生?”
守卫在道“在午时左右,童华宫走水了”
“童华宫走水!”陆雄文瞪大眼睛道“怎么回事?”
守卫道“这个禁军去看过,烧的是宫女屋子,原因是烛台倒了”
“烛台倒了?”陆雄文困『惑』询问“大白天谁点的烛台?”
守卫道“这就不知道了,禁军还在查”
陆雄文皱眉道“除这些事情外,宫内还有什么事情?”
守卫道“没有了,打听到的就这些”
越想越是奇怪,可也没理出一个头绪,示意守卫退下,陆雄文眼睛在看北馆正门,人朝北馆而去。
来到北馆前院正厅,周安不在里面,陆雄文喊来北馆守卫“周安呢?”
守卫见着陆雄文询问不敢隐瞒“队长在使者院舍”
当下毫不思虑道“带我去”
陆雄文不知道慕雪行院舍只能让守卫引领前去,到得院门守卫道“这就是使者院舍”
守卫刚要入内,陆雄文道“行了,这里不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