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指头轻轻的碰了一下,江可蕊就能感觉到了华子建后背上的肌肉猛的绷紧了起来。摸起来充满了质感。
“你在紧张?”
“你不也一样。”华子建没有回头,声调战抖的反问道。
听了华子建的话,江可蕊那如同青葱一般的手猛的缩回:“没有,我哪里会紧张。”
转头看了看江可蕊那欲盖弥彰的样子,华子建无声的笑了,就算不看江可蕊的脸,光是那一直都在轻微颤抖的手,就可以知道江可蕊此刻的心情了。
那白花花的大腿,纤细的腰身,还有那秀美的乳。都被湿漉漉的毛巾紧紧的贴着呢,特别是江可蕊在华子建面前这么一走动,双腿摆动之中,华子建都能从那毛巾的缝隙中看见江可蕊那双修长的腿,如果华子建蓄意抬抬头的话,兴许还能看见更多让他喷鼻血的东西。
除了这些还有后背上那双滑腻的手,虽然按摩的手法不怎么地道,但是添加了香膏后的柔滑,特别是华子建不能看,只能凭感觉去想象。
随着江可蕊双手在华子建背上游动,华子建是越想象越感觉浑身燥热,越想心里越冲动,因此,当江可蕊把双手搓到华子建大腿上的时候,华子建终于还是没能把持的住心头那股欲望了。
于是只见他整个人猛的一翻身,双手紧紧的把江可蕊拉到了自己怀里,粉红色的肌肤,粉红色的娇艳容颜,粉红色的空气,粉红色的幽谷小溪,一切都让华子建沉迷在粉红色的欲望里,连日来的工作和心力劳累,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和休息。
而她也在华子建的身下,身体微微的颤抖,发出了阵阵的底吟......
他们有几分钟都没分开,华子建继续轻柔的抚着她的身体,等到她完全平复下来,华子建吻了她一下:“你是我生命中永远的女人,我爱你。”
而她也点点头说:“我也永远爱你”。
这个夜晚华子建住在了山庄,他享受着,房间里有各种红酒和洋酒,都是供客人使用消费的,华子建也很潇洒的开了一瓶,和江可蕊慢慢的感受着春夜的浪漫和缠绵。
第二天蒙蒙亮,华子建一觉醒来,他是怎么就睡到这里的?他心里一惊!几乎就把眼睛睁大,盯着窗外透出的隐隐的白光。渐渐的,昨晚自己的疯狂样子清晰又模糊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一晚上都睡得香熟,彻底忘却自我,这是久违了的童年睡眠。再一想,昨晚和美人又恩爱了几回,温温柔柔,要死要活的,像是死后重生,难怪才拥有这清纯透彻的睡眠他确定了前提,心下稍许松缓一些,侧头打量着江可蕊。
现在,美人就睡在身边,她的脸庞正朝向他,他借着淡亮的光静静地打量她入睡时的恬静与匀称的呼吸。她是那样美,睫毛很长,嘴唇轻巧地闭合在一起,把个唇线张扬在熹微的光中。她睡得很安静,一种泰山压低兀自不知的福人酣睡,又像一条温存乖巧的小狗,发出微弱而有节奏的鼾声。
他本想起身喝口水,但他压抑着口渴的冲动,静静地躺着沉思在冲动的自责中。他知道,一旦他有稍微大一点的动作,必然会惊醒她。
在他们还没有起来的时候,山庄就送来了早点,早点很丰盛,甚至还有海鲜。
在华子建离开的时候,山庄里是没有人会收他的钱的,华子建在大厅里说了好一会,还是没有谁敢收他的钱,一个收银的小姐就说:“我们夏董事长发过话了,以后只要是你来,不管消费多少,一律免单。”
但华子建还是问:“那告诉我,我昨晚上消费了多少钱?”
收银小姐就客气有礼貌的看了看单子说:“连房费,带红酒和泡温泉,一共是3千3百元。”
这个数字让华子建很是惊讶,但他细细的算了下,也确实需要这么多多,那一瓶红酒自己当时记得都是快两千了,华子建的心开始慢慢的往下沉了,这让华子建也不得不沉思起来,自己是不是开始学会享受和奢侈浪费了?自己是不是该离开洋河县了?
自己在洋河县已经没有了监督和对手,也许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自己也会忘乎所以,走上一条不归路。
这样的想法连华子建自己都吓了一跳,为什么没有狼的威胁,羊就会退化,因为没有了天敌,羊会放松,放松,以至于最后开始堕落,那么官场也应该是如此,当一个领导没有人可以监督,他也没有了政敌,他的权威达到空前强盛的时候,他也就会走向没落和腐化,这个问题让华子建想了很长时间,他也很矛盾,有政敌的时候想要打击和摆脱对方,真正到了没有谁可以威胁到自己的时候,华子建的心里反倒显的空落落的。
就在华子建困扰彷徨的时候,省上组织部就来了两个处长,和他谈了很长时间的话,也没有人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态度到还可以,但这些人办事,你是看不出来他们目的和想法的,县委和政府的其他领导才更迷惑,省组织部的处长挨个的把他们叫去谈话,问的都是华子建的问题,问他的能力啊,品德啊,为人啊,所有的人都紧张起来,在她们的影响里,只要上面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