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县长的火候到了,就带上那小姐跳了起来,三跳两跳的,就跳出了包间,说外面大厅宽敞,跳的开舞,包间里就剩下了哈县长和那小姐两个人。
哈县长很强势地推开了小姐那一只手脆弱的防御,把大手探到了位置。哈县长不动声色地慢慢靠近小姐的耳朵,在那晶莹的耳坠小肉上吹了口热气,小姐浑身一个激灵,微微抬眼,春水抚波地瞟了哈县长一眼说:“不要这样骚扰我了,上吧。”
哈县长不回话了,他也就不在耽误时间了,哈县长就又是摸,又是亲,又是掏的一阵的忙活,两个人都牛喘起来了……三分钟不到,OK,卸货了。
哈县长小姐在那肥白的屁股上又拍了两下,说:“小妹妹,感觉挺爽吧。”
那女娃很舒服的样子说:“爽死了。”
其实心里想,“还没感觉到什么呢,你老哥真是个快枪手。”
一会这黄局长也就走了进来,他和哈县长出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就知道哈县长是个快枪手的。
进来以后,黄局长知道这个时候应该给发烟了,根据他一贯的经验,那是干完一根烟,胜似活神仙,掏出中华来,递了过去。哈县长就在沙发上抽了一根烟,没有了唱歌,跳舞的兴趣,站起身来,只是给黄局长示意了一下,自己就提着包先走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哈县长在办公室考虑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决定去和华子建好好谈谈,他装了一包烟,走到了华子建的办公室,应该说他是第一次来华子建办公室的,所以当华子建看到他进来的时候,是很有一些意外的。华子建就连忙站起来招呼道:“是哈县长啊,你打个电话我就过去了,还麻烦你跑一趟,真是不好意识,请坐请坐。”
哈县长和蔼的笑了笑说:“我这也是随便的转转,见你在就来坐下,最近看你是很辛苦的,天天到乡下跑,身体也要注意点。”
华子建一听,这哈县长今天的话很有些不同,一定是为黄主任的事情来,且看他如何的来说。华子建就笑着很感激的说:“谢谢哈县长的关心,我跑惯了的,要在办公室老坐,还真有点不习惯的。”
哈县长就很羡慕的点点头说:“年轻就是好啊,人岁数一大,就难免出很多错了,你就说这黄局长吧,岁数不小了,干事没个准头,你是分管的县长,他还老是按过去那路子走,把你都冷落了,真是不应该。”这话一说,就很自然的转到了黄局长身上。
华子建一听,果然是为这事来了,心思就飞快的转动起来:“呵呵,就说啊,不管什么问题,多少也给我通个气,他是完全的没把我放在眼里了,你说我能容忍吧?”这话意思也很明显,算是给哈县长摆明了,自己是要收拾他姓黄。
哈县长也是明白人,这事明显就是华子建给黄局长下的套,但现在想说清这问题已经是不可能了,唯一的希望就是华子建可以放黄局长一马,自己也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收了那六万元的好处费。
哈县长就笑笑,表示赞同的说:“放谁身上也不能容忍的,不过这老黄人也可怜,干了这么多年了,现在他也知道是错了,华县长看能不能给他个机会,原谅他一次?”
华子建沉默了,他到还没想好怎么应答这个问题,假如自己真的可以放一马,会是什么个结果,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吗?他一时没有说话。
哈县长见他不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就开导他说:“这事就算给他个教训了,我想以后他是不敢在小瞧你了,怎么样,得饶人处且饶人。”
华子建就呵呵的笑了:“不是我不饶他,只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个饶法,反正我是害怕他了。”
华子建这话也是想了一会才说出来的,你要不是官场中人是听不出这话的含义,但哈县长那是多年宦海路上的老人了,一下就听出了华子建的两个含义,第一句话意思就是饶了他,自己有什么好处,第二句话就是,自己是坚决不让他在畜牧局呆下去,哈县长也就陷入了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