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司其职很重要,见惯了那种四处『插』手的干部,很多人忘记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很多时候『乱』『插』手,恰恰是造成政令混『乱』的缘由,如果体制内干部全都做到安守本分,恰恰会让一切政令顺畅沟通。
王哲摇摇头:“据说当年韩志来在位,市『政府』一边的干部全都成了小吏,一个个根本没有话语权。看看某铁、某庆和某娟,哪一个不是那个时代留下来的干部?他们更擅长执行而不是开创,实际上都是那个时代的烙印,不习惯当家作主人。”
不知道是说他懂规矩还是不懂规矩,没有对钟铁、刘庆、冯娟直呼其名却用某人代替,一样的不尊重啊!高霓娜发现,哲少的『性』子有点糙,尽管比邓华多了一分隐忍,却少了很多规矩。
别看邓某人喜欢怼天怼地怼空气,但是出身行伍的小邓同志还是很懂规矩的,这一点眼前的孤儿显然不成。问题是没有人可以左右小王同志的个『性』,二十五岁的他,已经是生就骨头长就得肉。
都说三岁看到老,二十五岁估计都可以看到下辈子啥德『性』了,高霓娜忽然向王哲伸手:“你那个焦油含量低的香烟呢?给我一支!”
吸烟?在座的三位都没见过霓娜书记吸烟,连她最亲近的秘书乔英红在内,王哲掏出带着贼味儿的香烟递过去。随后掏出打火机给女人点燃,咳咳咳!很显然是第一次吸烟,女人居然呛到了!
乔英红赶紧帮着拍打后背,王哲叹口气:“着急上火的应该是永伟书记吧?您干嘛心焦?”
哼哼!女人没好气瞪一眼男人,却欲言又止,康达名站起身拿起食物:“霓娜书记小憩一会儿吧,我到秘书室去吃饭,我的饭量有点大,英红你吃饱了吗?”
“没呢!我们一起吧!”
转眼间两口子把桌子拾掇的干干净净,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高霓娜叹口气:“昨晚上梦到冰天雪地,抱着胡瑫雨被一头黑猪追着跑,结果摔了几个跟头。还好孩子没啥事还咯咯笑呢,只是早上起来膝盖和胳膊肘都痛,就像真的摔了一样,你说这是咋回事?”
抱着孩子被猪追?王哲呆了一下:“有人给你挖坑?梦中男孩是小人,猪是黑煞神,有人作祟让你倒霉,会让你孤独无依,难道永伟书记要带你走?去北方?不会吧?他对你有觊觎之心?”
怎么可能?高霓娜轻啐一口王哲:“我看你解梦的招牌砸了算了,薛家和师家虽然没有什么亲属关系,但是在某些方面还是很有默契的。实际上此次师同海来合驰,与其说看我不如说是看薛永伟,而小薛书记空降合驰市未尝不是师家充当马前卒,姓薛的绝无可能对我有任何想法,别把人都想成你那么龌龊!还不出去?等着别人说三道四么?啊!混蛋!”
解梦不给钱还不让吃豆腐?小王同志根本不在意女人小拳拳那几下,心满意足的捻着手指走出办公室,距离下午开会还早。如果回办公室恐怕会被人围堵,还不如回家呢,哲少溜出市委大楼逃回去。
这几天徐晓彤很嗜睡,小王同志开门进屋她都不知道,知道被男人侵犯了才娇嗔道:“你混蛋!偷香贼!我要叫人了!啊!坏人!救命!嗯!”
小女人不知道男人哪儿来的精力,这几天不管白天黑夜的,只要逮着机会就不放过自己。之前还伤心他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现在是真的有点够够的了,难怪巧巧姐骂他大变太!
当徐晓彤骨软筋酥,哲少却依旧龙精虎猛,徐晓彤手指甲狠狠抠进男人的要害:“跟我说是不是又被哪个狐狸精刺激到了?马上到时见开会,你这混蛋还欺负我,信不信我打电话把妈妈叫来?让一笑妈妈狠狠教训你!”
“疼疼疼!饶命!我这就走!”小苗老师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恶毒的招数,王哲疼的欲哭无泪,“你就不怕守一辈子活寡?别动手,我去洗洗走啦!唔一个接着睡,晚上我带吃的回来,呃你还是准备一下吧,如果会议结束估计会有饭局!走啦!”
大概只有王哲这么荒唐,在这么重要的日子,居然还有闲情逸致跟爱人上演白日鬼打架。赶到会场的时候,领导已经往里走了,小王同志只好跟在各位领到身后,总不能跟领导们挤进去吧?
说来奇怪,那边明明有领导的小角门,偏偏要从大门进入,难不成要取个彩头?小王同志猜对了,走大门人气旺啊,小薛书记第一次这么不自信,居然开始相信玄学了。
霓娜书记故意落后几步和王哲并肩,忽然抽抽鼻子:“中午洗澡?你又不是候选人,难不成也要洗去晦气?还是说这么短时间没干好事?”
女人太聪明有什么好的?王哲尬笑一声:“怎么可能?我这不是沐浴更衣为成刚市长祈祷么?其实我更想为霓娜姐祈祷,只是没机会让我一展身手啊,您不是候选人啊!”
满嘴胡柴!高霓娜瞪一眼王哲,本来想要动手来着,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女人终于还是放了小王同志一马!下午的大会主题就是选举,第一项就是选举人大主任了,合驰市人代会历史上,第一次出现五人竞选的场面!
所有人都盯着这一幕,这是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