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父摘下老花镜,冷冷地看母子俩表演,
“那么重的紫药水味道,连我这样关心则乱的人,都骗不过去。耍这样的拙劣花招,你还希望能骗过谁?耍聪明可以,但不能被别人揭穿!想让我俩和你一起同仇敌忾,至少要多下点本钱,最少自己把眼睛打伤!”
刘母马上破涕为笑,兴高采烈地抱着刘虎,“儿子,真的吗?你的眼睛没有问题吧。”
她丝毫没有被儿子欺骗的恼怒,赶紧拿热毛巾,帮忙擦拭眼睛周边的紫药水。
刘母看着清清爽爽的儿子,对着刘父抱怨,“这是你儿子,你怎么能不心疼?从来都是咱欺负人家孩子,怎么能被人家打上门呢?”
刘父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扔,“如果是我们部长家的孩子呢?如果是高官家的孩子呢?”
刘母脸色变了,“不会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咱们赶快去赔礼道歉。”
刘虎不服气,大声反驳,“孙不器就是个北方赤佬,在本地没根没脚,只是曲里拐弯的,和新校长搭上点关系,才会如此嚣张!”
刘母变得理直气壮,厉声指责,“刘面瓜,你这个怂包!我年轻的时候,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这个软骨病的男人!”
刘父忍无可忍,像弹簧一样站了起来,指着一对无理取闹的母子,大声吼道,
“够了!你们娘俩少在外面作威作福,别净给我惹是生非。这张报纸,你们看过吗?如果孙不器没有背景,后面没人,成立一家公司的时候,琼大会有那么多领导亲自捧场吗?省建行、省公安厅都送出庆祝开业的花篮,这就是你们讲的没根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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