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小王八蛋,好样不学,学起人家趴墙角来了!”李少安眼睛一瞪,怒斥狗剩和孔大柱。
狗剩吓得连忙解释:“少安大哥,里面是张寡妇,张寡妇和人搞上了。”
李少安这才反应过来,这小木屋里住的是个寡妇,具体叫什么名字村里人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嫁了村里一个男人叫张听泉,后来这男人得肺痨病死了,留下这么个遗孀,没留下个一儿半女,从此断了一脉香火。
说起这张听泉,李少安还有点印象,比李少国还要大几岁,那时候这家人穷,经常跑到李家来讨口饭吃。
李家见他可怜,常常会给些吃的。
斗米恩升米仇,后来这张听泉嫌李家给得少了,逢人就骂李家的不是。
李家一气之下再也不接济张听泉,李少国还怒把这忘恩负义的家伙打了一顿。
后来这张听泉实在饿得不行,还跑到村部的猪圈里偷糠,被逮个正着,从此成了村里的笑柄。
再后来张听泉不知从哪里骗了个媳妇回来,两人拜堂成了亲。没多久,张听泉就查出患了肺癌,而且还是晚期,一年多的功夫就撒手人寰。
李少安冲狗剩和孔大柱训斥道:“人家寡妇和谁好关你们屁事,赶紧滚。”
孔大柱和狗剩都是害怕李少安的,被李少安一吼,吓得两股战战,当即便要开溜。
看到孔大柱呆呆傻傻的样子,李少安突然有了一个法子,刚好可以用孔大柱来好好治治王芳。
“大柱,你留下!”
“啊?少安大哥,你叫我?”孔大柱呆呆的愣在原地,用手指着自己。
“少安大哥,那我呢?”狗剩战战兢兢问道。
“这儿没你的事了,爱去哪儿去哪儿。”李少安冲着狗剩摆手。
剩下孔大柱一个人,傻傻地来到李少安跟前,问道:“少安大哥,你叫我啥事儿?”
李少安笑道:“大柱,你大半夜不在家睡觉,跑来这儿趴墙角干嘛?”
孔大柱结结巴巴说道:“狗剩说……张寡妇身上有大馒头,让我和他一起来看张寡妇的大馒头。”
“我告诉你个地方,那儿有又大又圆的白面馒头,你想不想吃?”
“想!”
孔大柱把头点得像是啄木鸟。
李少安说道:“行,那我现在告诉你,只要去我家,进门以后左转的第一间房,那里面有白白的大馒头,快去吧!”
一听有大馒头吃,孔大柱那叫一个兴奋,一路小跑就往李家去了。
李少安跟在后面,离家门口几步的地方停了下来,目送孔大柱摸黑走了进去。
……
话说自李少安逃出去后,王芳就干脆在床上躺下,心说你不是想跑吗,老娘今儿就和你耗着,有本事你一整晚不要回来,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个愣头青。
等了约莫快一个小时,王芳晕晕乎乎都快要睡着,听到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只当是李少安回来了,当即面露喜色,躲在床上不啃声,就等着李少安自投罗网。
孔大柱进了房间,按照李少安的交待,一直摸到床边,正纳闷大白馒头在哪儿呢?突然间从床角蹿出来一个光溜溜的身子,把孔大柱一把抱住。
“抓住你了,这下看你往哪儿跑!”
黑夜之中,王芳也没有看清进来的人到底是不是李少安,此刻母猫发春,哪里还顾忌这些细节,权当是李少安回来了,抱上去之后就是一通熟练的抚摸挑逗。
孔大柱吓了一跳,不料黑暗里突然蹦出个人来,差点叫出声来。
很快,孔大柱就感觉到了这个人的不同之处,那光滑丰满的身子瞬间点燃了孔大柱的本能。
王芳像是一条八爪鱼,手脚并用牢牢将孔大柱捆住,好像生怕他再次开溜似的。
“好弟弟,今儿姐姐就让你开开荤,尝尝女人的滋味。”
“馒头,大白馒头,我要吃大白馒头。”
孔大柱早就已经急不可耐,嘴里头嚷嚷着要吃馒头,找着王芳的一对大馒头就去了。
就在这时,王芳猛地醒悟过来,这人的声音怎么跟李少安不一样,想到这里一时间兴致全无,不禁冒出一身冷汗,难道和自己搂抱在一起这人不是李少安?
越想越是觉得害怕,王芳赶紧伸手去摸孔大柱的脸庞,这一摸,心更是凉了半截,这人脸上轮廓与李少安完全不同,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孔大柱激动不已,嘴里叫着:“馒头,馒头,我要吃馒头!”
王芳哪里还敢继续下去,吓得放声尖叫,大喊救命,推开孔大柱,提着衣服往外跑。
这一番动静惊醒了睡梦中的李少国和谭红霞,夫妻俩听到救命声,立即打开电灯,起身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电灯打开的瞬间,王芳衣不蔽体地站在堂屋里,先到一步的谭红霞赶紧把李少国往房间里一推,“你等会儿出来。”
赶到惊魂未定的王芳身边,谭红霞关心道:“芳妹子,你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