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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他?”金乌回答白话。
“……”白话皱眉,这话听着怎么像哲学里的一些话,怎么听着都不像话,本来人都可以听得懂的话,现在非得要说成连鬼都弄不明白的话,何必呢?
“说人话?”白话摇头叹息。
“他不是自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只是个活着的死人,而这人的身体里居住着另一个灵宠,而且这个灵魂可能还不是健全的灵魂。”金乌解释了一下。
白话就更听不明白了,怎么这么说话,白话就听着费劲,于是把自已想的问出来:“你是说他鬼上身了?”
“对,可以这么说!”金乌回答,“但上身的不见得就是鬼,或者说不是一整只鬼。”
“说人话?”白话回头瞪了一眼金乌。
没有办法,在某些领域,白话到底不如金乌,要请教人家。
“就是说,我们看到的这个老道士,并不是一个道士,只是一个流浪汉或者生活邋遢的人,但他被邪性东西附身了,而且扮演着道士,当然这个邪性东西非常厉害,可以使用桃木剑和符。”金乌又对白话的疑问作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