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答应,就是结束。”白话回答,不给尸体里的残魂半点机会。
“为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这只小鬼和这具尸体出头吗?它们是你们什么人?”尸体西服男怒了,指着小鬼西服男,又反手指着自已的胸口问白话。
“有缘人!”白话回答很讲究,是道家佛家式的回答,其实真正是扯不上关系的,白话甚至都不知道眼前这具尸体的名字。
“好,看来今晚注定会不平静,现在你们要怎么办?”尸体西服男动了动身体,没有僵硬的尸体活动起来就像活人,它整了整了脖子下的领结,大概是为一场打斗做准备。
金乌听着白话和尸体男舌战,大概是听累了,干脆就地坐下听着它们吹牛。
白话望了一眼安平,眼神交流,彼此准备,到底要看看这具尸体有多厉害。
白话不擅长打架,而且尸体绝对不会像寻常人一样打架,更不可能像个女人一样打架,撕扯为主。
白话紧绷着神经,盯着尸体男。
白话是有胜算的,现在它只要自保,免受尸体的突然袭击而受伤,自已的队伍,两个人,两只小鬼,外加两只灵宠,就数量上有绝对的优势。
尸体西服男倏地站了起来,白话也跟着倏地跳起来,但尸体西服男站着根本没动,只是坐沙发里站起来。
尸体西服男看着白话,笑得非常得意,它是在取笑白话。
白话好尴尬,人家只是站起来而已,自已的反应过大了。
“别紧张,白老板,还没喊开始呢!”本来就已经相当尴尬了,没想到这货居然还故意取笑白话,白话真想扑上去咬死它。
“……”安平望着白话,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尸体里寄宿的灵魂驱赶出来。
安平把手放到身后,在衣服里,它藏着法器,它盯着白话,眼神在与白话说话,白话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只见白话点了头。
等尸体西服男喊开始?人还没傻到那份上,安平的手伸进了衣服里,冬天穿的比较多,所以衣服里藏了什么看不出来。
白话皱眉盯着安平,猜想着他会拿出什么宝贝来,大概是把桃木剑。
尸体西服男静静地站着,两只耳朵却在动,显然这上体的听力非常惊人,不仅眼睛可以看,耳朵也可以听。
安平的手握到了一根杆子,紧紧地握着,然后迅速从衣服里抽出来。
白话看到的是一根圆形的,指头大小的竹杆子,但当长几十公分的杆子完了,后面还跟着一条长长的尾巴,白色的。
“呼……”安平拿出家伙,直接向尸体扫下去。
尸体一看白色的影子压向自已,倏地跳开,身轻如燕,就像一只纸扎的人儿。
“拂尘……”白话盯着白色的影子压下,惊愕叫道。
尸体男倏地跑开,一直子跳到了白话坐的沙发后面去了,而白话就站在沙发前面。
一扫未中,安平也一个翻身,跳到了茶几上,嘴在喊了一声:“蹲下!”
“呼……”白话倏地蹲下,安平手里的拂尘从白话的头顶扫过,掀起的一阵吹,掀动了白话头顶上的发丝。
“好家伙!”白话抚着沙发扶手说道,居然在这会还有心思玩笑,不假思索说,“靠,我忘了带鸡毛弹子。”
“少特么废话,我这是法器,不是弹尘的。”这一横扫,尸体退后几步又躲了过去,安平又跳到了白话坐的沙发上,逼近尸体。
白话站起来,向另一边跑,而此时的茶几上一片红,高脚杯里的红酒被跳到茶几上的安平打翻了,玻璃的烟灰缸也踢到了地上,红酒和烟灰混合在一起,就像鸡血混着香灰,不知道能不能起到驱邪的作用。
白话的战斗力感觉是零,居然只有躲避的份,没有还手之力。
“白老板,别孙子一样躲,过来帮忙!”安平连挥了几下拂尘都没有占到任何便宜,有点急了,自已在卖命,白话却在逃跑。
“给我个家伙啊,我总不能空手打尸体吧!”白话摊手,他是什么都没拿,这具尸体有危险,直接接触恐怕要吃亏。
“接着!”安平叫白话,白话望着,一柄剑向他飞了过来,白话伸手接住,在手里挥了挥,很轻,是把桃木剑。
“桃木的,对尸体管用吗?”白话问安平,毕竟面对是有血有肉的家伙。
“对尸体不一定有用,但对尸体里的东西有用,不能太用力,会断的。”安平回答白话,手里的拂尘又扫了出去,尸体又躲了过去,但窗帘上的灰尘倒是扫落了一些。
“我来了!”白话从电视机和茶几的中间走了过去,和安平形成一个包围,把尸体堵在窗户边。
尸体笑了,望着安平和白话,盯着它们手里的法器,这东西尽可能不要触碰,对尸体本身没什么好处。
白话和安平在围堵尸体,而小鬼西服男和小红站在一边观望,金乌和玄真子也在看着。
安平二话不说,直接又把手里的白拂尘扫向尸体,尸体本能地躲避,恰好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