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目的?”安平感觉这时的白话,也非常可怕,因为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立场就是救世主或者惩恶者一样,双眼里闪烁着深不可测的目光。
“我没有什么目的,我只是说因果,种什么因,应该得什么果!”白话轻笑回答安平。
“白老板,你得要有分寸,别玩出人命来!”安平突然担心起来,白话以前没有这么深沉过,突然变成这样,让安平感觉陌生。
“放心,没有人会失去生命。”白话保证似地说。
徐妍望着白话,她也同样痛恨那些名为父母,实则凶手的爸爸妈妈,在得知这一个消息的时候,徐妍想到的就是报警,让这件事情公平公正得到处理,但被白话阻止了,白话开始时,只希望那个女人还有得救,如果收手,一切都会很好。
“白老板,要我做点什么?”安平知道,如果女人不收手,那么柴犬就还会出现,那时恐怕还会找他,所以要有准备在先。
“什么都不要做!”白话告诉安平。
“如果再找我,我怎么办!”安平就怕有事找他。
“那见机行事!”白话又与安平说。
“见机行事?”安平不明白,因为男人找他,就是要他收拾家里的柴犬,怎么见机行事,说跳窗逃跑也只能说一次。
“回吧,最好别插手这件事情了!”白话无奈,现在就看女人怎么做了。
“……”安平无话可说,但不插手也不好说,毕竟人家找他了,如果他拒绝的话,人家就会怀疑他的能力了,这是砸招牌的事情。
但无论如何,这件事情最终得曝光,通过法律的等式来解除小玲被虐待的事情。
……
小玲回到了卧室,床底下的垫子已经不在了,连同黄皮子也不在了,小玲突然六神无主,一屁股坐在地上,冰冷的感觉都消失了。
黄皮子对于小玲来说,意义非凡,是她的精神支柱,有了黄皮子,小玲才会有点点安全感。
小玲默默地流泪,感觉这个世界对她太不公平,仿佛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事情都是针对她的。
男人女人折腾了好久,没有找到黄皮子,大概以为它真逃了,毕竟道士来过了,然后放心地去睡觉了。
“姐,你起来,我们睡觉了!”妹妹看着坐在地上,双眼无神,却只有眼泪的小玲,站在她面前低头叫她。
小玲没有应声,而是卧室里到处看,但没有黄皮子的影子。
而黄皮子根本没有逃走,只是隐形了,现在就站在小玲的面前,它答应过安平,不轻易显身,否则会招来灾祸。
不显身,小玲就看不到自已,她会以为失去了黄皮子。
黄皮子靠近,把鼻子伸到了小玲的脸前,呼吸依旧,隐形不会改变灵宠的一些特性,要呼吸,心跳依然在。
脸上仿佛有谁在吹气,小玲马上抬手捂着自已的脸,随之那股热气扑在自已的手背上。
小玲停止了流泪,把手伸出去,但空气中什么都没有。
“姐,你做什么?”妹妹劝说无效之后,已经坐到了上楼的台阶上,正在脱鞋子,她睡在第二层。
“我没事,你睡觉吧!”
“哦!”
妹妹无计可施,然后自已爬上了楼上,趴在床上看着正面的小玲。
小玲突然笑了,她又感觉到了黄皮子在自已的脸上呼气,马上爬起来,脱衣服钻到了被窝里。
昨晚,黄皮子就在自已的被窝里。
或许小玲躲进被窝里,黄皮子也会跟着自已钻进被窝里,甚至自已可以看见黄皮子。
……
宠物店开门了,雪还在下,晚上看雪也是件不错的事情,白话在宠物店里呆不住,跑到了外面。
门口的雪已经积起了一层,路上由于早些时候还有车辆通行,路中间还没有积起雪来,而且很难积起来,那里成了一片冰水。
老王看到白话出来,自然也会出来和她说几句话,然后递烟,两个站在雪中抽烟。
“好久不见雪了!”老王望着一片片飘落的雪花感叹。
实际上是的,白城已经有些时候没下过雪了,这场雪算是弥补了很多年的空缺。
“看,再继续下,明早就可以铺起一层很厚来。”老王吐了口烟,出嘴后很浓的烟雾,有香烟的,有呼出来的热气。
白话没有出声,而是盯着路上的积雪,天很冷,下着雪,但没有阻止来到子午路上聚集的阴灵和小鬼的步伐,子午路上依然聚集着无数的阴灵和小鬼,可谓是鬼满为患。
积雪上,留下一个个诡异的脚印。
“这雪应该停了!”白话呢喃,他突然有些担忧,担忧明早,大家起来一看,看到落街的脚印,阴灵们真在积雪上画画了。
“看样子停不了!”老王仰头向上看,但看不到天,只有树冠。
“再这样下下去可不好!”白话叹息,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有什么不好,瑞雪兆丰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