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白得过分,像是装修一样,抹了一层腻子粉,身上很重的脂粉味。
“老板真会开玩笑,最少也是两个二百五!”校服女孩笑,笑得很荡。
“……”白话无语以对,盯着女孩的脸看,言行都在暗示什么。
“对不起,白老板,这回我一分钱都没有!”校服女孩直白回答白话,然后又说,“我可以拿其他来偿!”
“什么?”白话好奇,但其实已有猜想。
“肉偿!”女孩依然笑,笑得很放荡。
白话的猜想没错,这个看似尚未到入世年龄的女孩,其实早就被这个社会大染缸染得臣俗了,什么是最重要的,对她而言,什么都不重要,苟活足矣。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叹,可悲……
“花猫还不够!”白话凝望着校服女孩的眼睛,那扇窗户应该可以看清她的面目,即使是只鬼。
校服女孩嬉笑依旧,随口应道:“老板吃了!”
“……”白话惊愕,世间事物大概如此,得来容易,败去也容易,灵宠居然吃了,多阔,多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