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刚才竟然没认出来!
“濡儿在南边很好,他早到了些时候,备下大量粮草,立了大功。”
侯爷说的简短,娇娘却深知张均濡的不易。自古打仗都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次朝廷想打南边一个措手不及,就要做的隐蔽些,自然不能有大的动作,张均濡不过是早去了区区一个月,竟能将粮草备下,实属不易。
“我叫你来,是想给你提一个醒。打仗,兵不厌诈,濡儿最擅长的就是迷魂阵,要是你听见外面乱传的消息,不要盲目相信。”侯爷耐心的说:“你只要待在家里,等他凯旋而归就行了。”
“父亲,这消息能有多坏?”
侯爷没想到陆娇娘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能有多坏?”他脸色凝重的说:“不到时候,谁也不知道能有多坏。”
从邻水堂回来,陆娇娘长舒了一口气。
“夫人,要不要让人抬软轿来?”四喜担心娇娘。
“哪有那么娇贵,你同我找个地方歇歇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