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出门。
一旁的狄玫见状,疑惑不解的问:“老公你干嘛去?”
齐元庆不耐烦:“你管那么多。”
说完,齐元庆突然又想起什么。
齐元庆站在玄关处,又补上一句:“你现在回房,把门锁好,千万别靠近他!”
狄玫:“为什么啊!”
齐元庆大吼:“按照我说的做就对了!哪那么多话!”
狄玫委屈的说了声知道了。
齐元庆转身离开,狄玫不满的看了齐株一眼,转身上了楼,关上了房门。
……
司降处。
廖鸣将手中的支票举高,两眼亮晶晶的说道:“嘿嘿!师父,我们去取钱吧!”
两百万哎!廖鸣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司降凉凉的扫了廖鸣一眼,回:“银行五点半下班。”
而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司降话落,廖鸣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件事来。
廖鸣:“对哦……”
银行已经下班了,就算拿着支票过去,也没人会帮他们兑现。
廖鸣垂着脑袋,一脸沮丧。
不过很快,廖鸣又重新的振作起精神。
因为今天不能取,明天也能取啊!
廖鸣:“那我们这会去哪?”
司降想了想,回:“买棺材。”
廖鸣:“……哦,好的师父。”
于是,廖鸣用手机搜了下离他们最近的棺材铺,然后打车到了棺材铺那。
到了棺材铺,廖鸣话不多说,直接开口说要打一个好看的大棺材。既然是师父要睡的,那肯定必须得又大又好看。
棺材铺的老板也不多说废话,直接给廖鸣比了一个二和五的手势。
廖鸣:“两百五?”
老板:“两千五。”
廖鸣沉默。
廖鸣万万没料到,棺材竟然这么贵。
死人睡得床竟比活人睡得床还贵。
廖鸣回头:“怎么办,师父,钱不够。”
之前虽然收了巴士售票员的一些钱,但笼统加起来也就一千五。
师父手里虽说一开始也有两百多,但是经过这一路的打车钱和吃饭的钱,早就花的差不多了。
司降也沉默了。
——做人真烦。
又得花钱,又得睡觉,还得吃饭。
司降沉默片刻,说:“回家。”
廖鸣:“哦……那我明天过来找师父!”
说完,廖鸣便准备将之前替自家师父接好的钱掏出来,再还给自家师父。
廖鸣:“师父,这些钱……”
司降:“你拿着。”
廖鸣一愣。
廖鸣:“师父你就不怕……”
他没说话,凉凉的瞥了廖鸣一眼。
廖鸣想起来了,噤声。
哦对,他师父是鬼来着。
鬼怎么可能会怕?
要是他真的敢吞师父的钱,恐怕不出三日,就横尸街头了。
廖鸣乖乖的收好,说:“那师父我走了。”
司降没应。
廖鸣见状,不再说话,识相的离开。
廖鸣离开,司降站在原地,静默不语的注视了眼前的情景片刻。
大街上人来人往,灯光通明,晃的让人眼花。
看着这些耀眼灼目的灯光,他回想起了几百年前,某位大名鼎鼎的仙师,带着观内的百位天师,拿着火把,一同捉拿他的情景。
上百根火把将夜空照亮,恍如白日一般。
就和眼前的这些路灯一样。
最令人滑稽的是,站在一众天师最首位的陆诏律,在捉拿他的时候,表情竟是痛苦至极。
看着就令人忍不住觉得好笑。
天师捉鬼驱邪,乃是天经地义之事,陆诏律竟会觉得痛苦?无法理解,且也不想理解。
回想起那个‘滑稽’的场景,司降嘴角轻扯,露出了一个嘲讽般的冷笑。
冷笑罢,司降冷冷的收回了视线。
他转身离开,毫无留恋。
……
晚上八点。
公安局。
中年男人,也便就是公安局局长孙熊启派下属将最近发生的离奇命案都给翻了出来。
总共五例,两例在半个月前,一例在昨日,还有两例则在偏远的小山村里。
这五个案子,均还未找到凶手。
这些详细的内容本来是不允许外人查看的,就是内部的人员要看,也必须要经过上头的允许。
除非是专门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员,一般人等不得随意查看。
但陆诏律不同。
因为……
陆诏律的身份,比他这位公安局的局长还要高。
并不是说陆诏律在上头任职,官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