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气？那是什么？”
赵樱空好奇的问道。
启明看了女孩儿一眼，解释道：
“以我现在的精神力强度，哪怕不使用精神力扫描，也能被动感知到一些普通人感受不到的东西，怨气就是其中的一种。一般来说，人在死的时候，如果是非正常死亡的话，精神力会残留在世间，这种残留的精神力与普通人的精神力不同，用个形象的词语来解释的话，就是精神力发生了变质。原本人活着的时候，精神能量通透，清晰，具有生命力，但当人非正常死亡时，遗留在世间的精神能量就开始变得浑浊，变成了充满负面情绪的怨灵。主神虽然限制了精神力扫描，但却无法限制这方面。不过，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我也是最近才发现它的存在。”
赵樱空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就像启明之前与嬴政的谈话，女孩儿虽然就在一旁，但却只是倾听，而没有询问一句。
而事实上，有些东西，启明并没有说出。
自从踏上这个世界中国的土地，映入他脑海的都是冲天的怨气凝结不散，整个神州大地几乎都被浓烈的怨气填满，只要吸一口气，启明都能从空气隐隐闻到一股血腥味。
这种血腥味并不来自嗅觉，而是精神力层面的东西。而就在刚才，这股本就无比浓烈的血腥气味竟在一瞬间激增无数倍，这才让启明发现日本沉没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