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酒墨说着星辰看的方向看去,手撑着头兴致缺缺的看着楼下揽着一个女人的游羽君,这男人但是豪放的很。
“好像是。”既然她来了说明她今天倒是没有白来一趟,她的眼睛快速的在四周看去,扫视一圈后有些疑惑的收回目光,没来吗?
“他怎么会在这?”星辰皱着眉头轻轻呢喃“当今朝廷情况,母皇应该时准备削番的,而此时他一个藩王之子没有守护自己的领域而是跑到京城,到底是为了什么,和亲?”星辰撑着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语得说到,倒是离酒墨听得不知说些什么,所以她家夫君恐怕时天才吧。
“与谁和亲?”离酒墨垂着眉眼,看着茶杯仿若不经意间问道。
“还能有谁,太女已经有了正妃,三皇女脾气沉闷,四皇女性格耿直,其他皇女年纪都太小,算来算去都是离落缘最合适不过,正好这个时候离落缘需要势力,这游藩王占地已有几十年实力可想而知,正加上母皇有削番的意思,这个时候与离落缘结盟在她认为在合适不过。”星辰的声音不大,手指轻轻的在桌面上画着,面庞上带着认真,这游藩王可是一个刺头不太好办。
“星辰生来就该为将。”离酒墨看着星辰,从心中油然的夸奖到,心中充满了骄傲,这是她的夫君啊。
“不知道一诺和慕承怎么样了吃了没有。”星辰没有接离酒墨的话,坐在桌前随意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袖目光低沉的,声音轻盈的说到。
“那回去吧。”离酒墨起身走到星辰得旁边对他伸出手,勾起左颊的梨窝浅声说到。
“不是还有事情吗?”星晨'有些疑惑的看着离酒墨,清辉般的眼睛里带着无奈。
“无碍,你若是不喜欢这里,我们就回去。”说来到这里离酒墨虽是为了其他消息而来,其次这就是为了确定一些事实,离酒墨的目光微微向下看去,余光突然间看到一个长相普通却随着游羽君的脚步走出去的女人,离酒墨看了一时才发现原来这离落缘一直都在那里,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而已,这个女人做事情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十分的警惕。
星辰突然间就不说话了,拉着站在自己跟前的离酒墨得手,让她坐在自己面前,轻轻的捧着她的面颊,看着那双桃花眼说到“不要事事都迁就我,会把我宠坏的。”
“你是我的夫君,宠你又怎么了,我不宠你宠谁。”离酒墨任由他揉搓着自己的面庞,宠溺的说道。
“墨王爷陪奴家喝几杯可好。”就在离酒墨笑盈盈的看着星辰渐渐染上感动的面庞时,司零推开门,迎着浓烈的酒香走了进来,离酒墨扭头有些无奈的看着那眼眶通红的人。
“怎么了?”离酒墨声音有些僵硬,她真的不会安慰星辰以外的任何人“要死了?”
“你才要死了,来陪老子喝酒。”那人一巴掌拍在离酒墨的肩膀之上,话语间说不出的狂放,这样与女人动手动脚的男人把他放在红鸾他是第一个,尤其是他的话语。
“你这样会嫁不出去的。”离酒墨毫不犹豫的拍掉他的手,嘴角带着笑意的看着他。
“关你什么事。”那个男人的情绪突然间失控,大吼着眼泪如雨水般滑落,离酒墨往后退了一步有些不明所以,又满脸嫌弃的看着他哭的眼泪哪儿都是。
“走吧星辰。”离酒墨拉着星辰就要往外边走去,放毒没有看到那个哭的肝肠寸断的男人。
“离五儿,你大爷你今天要是敢走明天就到墨王府说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还不负责。”那人一把抓住她的衣裙哭的让听得人都忍不住伤心。
“莫要聒噪。”只见星辰皱着眉头看着司零声音中带着寒气对他喝到,说来奇怪那离酒墨都拿他没办法的男人在星辰的话语之后,委屈巴巴的松开握着离酒墨衣裙的手,抬着眼小心翼翼的看着星辰。
离酒墨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头,眉宇间带着笑意,司零这小东西就是一个活宝。
“你不要欺负我,我告诉你。”司零抬起手指了指星辰,在看到他的眼睛时又赶忙放了下来,扬着下巴顾做恶人的说道。
“为什么哭?”星辰放开离酒墨的手,走到桌前拿过的板凳,猛地放在他的面前,坐下挑着他的下巴轻声问道。
这一秒离酒墨突然间觉得这个男人,说不出的感觉,很让人心动,与那些站在女人背后的男人不同,他已经慢慢强大,让她忍不住刮目相看。
“为了感情?”星辰放下她的下巴,用手帕擦了擦手,面色清冷的说道。
“我从被灭门开始早就发誓从此再也不再踏进江湖半步,这些年我吃过多少苦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能活到这般模样,只能说是苟且偷生,可是偏偏晴明出现了,我努力了这么多年与江湖划清瓜葛,我不想一切功亏一篑。”他捂着面庞大声哭泣,身体在颤抖,不住抽噎。
“说什么都没有用,我给你什么答案你都会觉得不合适,因为你的心早就有了答案,你知道要怎么做,只是你不愿承认而已。”星辰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话落结束后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