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着梅清的语气,神色有点发愣,什么意思?皇甫墨不是被幽禁了么?幽禁的王爷还可以随便出门的?
“你们俩也不用如此看着,被幽禁的人是不能随意出府的,很显然,皇甫墨属于自作主张。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梅清端起茶杯抿口茶,神色暗沉,“越是如此,我越是觉得事情很严重!”
“怎么说?”千落不解,一脸的求知欲。
“具体的现在还不好说,但是总觉得皇甫墨有种不管不顾的趋势。”梅清说着,想到这几年皇甫墨也算乖巧,自从被废之后,便再也没有给人添过麻烦,安静的如同没有了这个人。
但是现在,他的人竟然发现皇甫墨不在府中闭门思过!
看着梅清和陌松一脸若有所思的神色,千落眨眨眼,“你怀疑皇甫墨?觉得事情跟他有关系?”
“确实让人怀疑,但是想要给一个人定罪没有足够的证据肯定不行。更何况他还是一位王爷。”对于皇甫墨,他都要忘记这个人了,幽禁之后,他们之间就再也没见过面。
当然,对于他本人有什么变化,还需要重新调查。
看着梅清微皱的眉头,千落摩挲这下巴,脑子忍不住开始转了起来,“你的人既然发现皇甫墨不在府中,那他去了哪里?都做了什么?目的是什么?”
陌松一直安静的坐着,此时听到千落十万个为什么,忍不住笑了笑,“按说一个失势王爷是没什么可做的,但是咱们谁也不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人家真正想什么,要什么,咱们确实不好猜测。”
陌松说着,挑眉看了眼梅清,“摄政王认为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以前,他也觉得梅清没什么野心,也不怎么干涉朝中的事儿,但是身为皇家人,有几个是简单的?
听着陌松的调侃,梅清倒是很淡定,“皇甫墨这人当太子的时候,把自己伪装的温和有礼,礼贤下士,但他真正的本性却有些阴鸷和独断专行。被废之后,确实颓废了一阵子,每天躲在房间里听经讲道,一副要遁入空门的架势。”
“就因为他的态度,父皇对他也宽松了几分,毕竟是寄予厚望的太子,感情深厚。不可能真的对他痛下杀手。即便如此,父皇从未对他解禁,原则上他是不能私自离开府邸的。”
梅清说着,抿了抿唇,一时间,他对皇甫墨的行为也充满了不解,就目前的朝廷而言,他只要好好待着,不惹事,依旧能混个闲散王爷,最起码一世无忧。
偏偏的,朝廷越是紧张,他越是冒出头,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居心了!
听着梅清的语气,千落忍不住琢磨,一个被废的太子,要想活的好,能做的就是低调低调再低调。皇甫墨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必定有所图谋。
至于为了什么,只要调查总会有眉目的,不管他做的多隐蔽,只要伸手,必定留下蛛丝马迹,他们只要顺着查就好。
想归想,千落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们说皇甫墨是不是受刺激了,觉得太压抑了,出来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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