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够进入邾国公府,如果内应一直找不到机会,即便等上一年、两年,甚至五年、十年都行,李羔知道想要接近宇文温及其家眷,需要花很多时间,也需要许多耐心。
就像钓鱼,沉不住气就钓不上大鱼,更何况那些狡诈的鱼儿还会试探。
他心中琢磨着,手上也没停下,正所谓临阵磨刀不亮也光,加上有针对性的练习,李羔倒是像模像样的把那鲤鱼雕了出来,包括那道误笔。
应招的木匠要对着纸上的图像雕木鱼,而那纸上画的鱼身上有一道明显的“误笔”,看上去如同事后不小心划了一道。
这个误笔把整个雕刻毁了,但面试的人就是要特意如此。
看看谁是老老实实照着雕,或是提出疑问,等面试的人给出回答再按意思继续下去,要么就是自作主张不问,而是自作主张把那误笔无视。
能入选的人,就只能是闷头雕出那道误笔的人,否则即便手艺再好也没有用。
‘宇文温此獠如此看重老实人,看来真是做贼心虚,日防夜防家里仆人害他。’
李羔心中冷笑着,对方越如此,他就越期待,期待着看对方日后被仆人捅一刀时的表情是怎样的。
锦衣玉食的邾国公,想必是一路顺风顺水,从来没被家仆背后下毒手吧,那就让我来做这第一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