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生,待得长大些便好了。”杨丽华抱着儿子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小家伙的样貌大体上像宇文温眼睛则随她。
鹊哥在母亲的怀里渐渐安静下来,宇文温只得苦笑不已:他对于儿子来说就是个陌生人也难怪不买账,杨丽华哄得儿子睡着之后便交给一旁的奶娘带回房。
“我又赢了!”宇文娥英那宛若银铃的笑声从不远处的凉亭传来,她正和尉迟明月以及萧九娘在下飞雀棋,小丫头平日里和尉迟明月下棋下不过如今来了个新手‘萧阿姨’却是接连获胜。
飞雀棋是宇文温于去年‘发明’出来的棋类游戏,原型就是后世的飞行棋,因为是凭着投骰子所得点数行棋所以随机性很大还要讲些策略。
萧九娘虽然是刚接触这飞雀棋可上手很快奈何尉迟明月一心要为姐姐‘出气’教训‘狐狸精’变成跟她针锋相对,两人棋子互相追逐之间给小丫头占了便宜,宇文温方才过去看了几眼发现萧九娘也是有意让着宇文娥英。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啊。”他说完伸手向点心盘里探去,杨丽华刚想帮他拿里面的糕点却见其拿起后便往她嘴边送,愣了一下便张开嘴让对方喂了进去。
“丽华整理钱粮账目辛苦了。”宇文温又拿起一片糕点要喂她吃,杨丽华见着众目睽睽之下有些不好意思‘秀恩爱’便用眼神示意吃饱了。
见着对方‘不配合’宇文温便将糕点吃下见着周边仆人离得远便低声说道:“算着日子,沛国公应该已回到长安,想来不久便会有消息了。”
他在两河口与郑译达成‘友好合作共识’让对方回到长安后给丞相夫人独孤伽罗传口信让她知道女儿杨丽华的下落,若是进展顺利的话母女俩有可能会通书信。
“母亲她...”杨丽华闻言患得患失,这事情宇文温已经在信中提过当时她是又喜又怕,喜的是有机会和思念不已的母亲通信怕的是母亲见她‘恬不知耻’与人私奔会来个恩断义绝。
“放心,沛国公知道如何说,有了那首儿歌想必会水到渠成。”宇文温虽然没有得到确切消息但笃定沛国公郑译必定能把事情办妥。
他知道郑译这老狐狸最擅长揣摩人心了加上和杨坚夫妇那么熟想必会编造出一些‘原创剧情’来博取同情,不过如果对方编的‘原创剧情’太狗血他这边再圆起来怕是难度大增。
“丽华莫慌,丞相夫人就算要骂也要骂我‘此獠可恶至极!’不会怪你的。”
杨丽华闻言莞尔,共同生活了大半年她发现宇文温平时说话时喜欢自嘲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心也细,自己平日里哄女儿睡觉时唱的儿歌是母亲教给她的被夫君听了去,然后灵机一动将其作为‘证据’交给沛国公去和母亲禀告。
这首儿歌母亲只教给她之后便再也没和其他弟妹们唱起过所以算是证明身份的铁证,只是接下来母亲会如何?她做人小妾还生下了儿子,若是算上日子还是去年九月在宫里时发生的事情,母亲向来教导她要守妇道可如今这样子还会认她这个女儿么?
见着侧室患得患失,宇文温拍着胸膛说若是丞相夫人‘大义灭亲’他自有妙计,杨丽华问是何计未曾料竟然是‘苦肉计’:往郑译那边吹风说她和小娥英在安陆过得饥寒交迫,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干的比驴多吃的比猪少。
杨丽华听了这馊主意哭笑不得:“若是让母亲听到这消息非得把你活撕了不可!”
“不用那时,丞相夫人如今恐怕就想把我扒皮抽骨了。”宇文温不以为意,就算是杨坚知道宝贝女儿在安陆给他做小也鞭长莫及,见着凉亭那边又是一阵笑声传来他凑到杨丽华耳边说道:“今夜为夫要把丽华扒皮抽骨。”
“啊...夫人那里呢。”杨丽华闻言脸色微红随后回过神来问道,昨日宇文温回到安陆晚上便在正室尉迟炽繁那里过夜,她虽然翘首企盼夫君能早日到房中来可未曾想会这么快。
“昨夜跪了一夜搓衣板夫人还不解气今晚更是连房都不许入,为夫无处可去只能到你这里了。”
杨丽华哪里肯信他的鬼话,她算是知道宇文温的厉害了油盐不进怎么闹都没用,夫人昨晚大约也是被降服了只是因为怀有身孕不便同寝。
“夫君为何不去...何苦来我这里。”杨丽华‘欲擒故纵’,昨夜宇文温离席时和她说几得日后便要庆祝‘一周年’让她做好准备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开始了。
去年九月在寺庙禅房里二人便是稀里糊涂的有了男女之实,所谓一周年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萧姑娘还未过门为夫可不能坏她人清白。”宇文温说完双眼冒出火来,昨晚前半夜陪着尉迟炽繁说话后半夜只能看不能动生生把他憋得几乎****焚身差点要去冲冷水降温,从今年一月下旬到现在他已经做了七个多月光棍再憋下去真是要母猪赛貂蝉了。
“一会好好睡个午觉,今夜就莫要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