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猎熊,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并没有因为自己私自放走郁雨晨而心存半点的愧疚。
冷鸟的态度让猎熊一点办法也没有,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手中的王牌已经丢失,更重要的是现在想要抓住林昊只能再找机会,猎熊如何不急?
在看着面前自得的冷鸟,还有即将知道事情真相的约翰,没一点都让猎熊无话可说,只能焦急的徘徊在原地。
烦恼的猎熊刚要训斥冷鸟,只见约翰和残豹正走过来,皱紧眉头道:“一会你什么都不要说,装作不知道就可以了。”
冷鸟也没有应答,仍旧惬意的靠在沙发上,享受着舒适感。
约翰故意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走向关押郁雨晨的房间,为了避免让事情最大化,猎熊先一步挡在房间前。
“约翰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吗?”
约翰笑了起来:“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想看看郁雨晨是否安分。”
约翰的回答让猎熊咬紧牙关,自己根本没有任何正当的理由阻止约翰视察情况,可问题是郁雨晨早已经消失,约翰一定会勃然大怒。
猎熊说道:“约翰先生,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说。”
约翰没有把猎熊的话放在心上,而是越过猎熊,打开门,发现房间内空无一物,郁雨晨早已消失。
约翰佯怒道:“猎熊队长,据我所知,这郁雨晨一直是由你和冷鸟监视,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难道你不打算和我说些什么吗?”
见事情已经暴露,想躲避是不可能的事情,猎熊直接说道:“约翰先生,是我放走了郁雨晨,如果有任何惩罚的话,请全部放在我的身上。”
约翰饶有兴趣的看向残豹,没有想到猎熊会为了冷鸟而让自己背黑锅,这让约翰多少有些意外。
“猎熊队长,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据我所知,你和林昊有着深仇大恨,怎么会放走他的女人?更重要的是这郁雨晨是你抓回来的,如果你想放走她的话固然也不会抓回来,你能解释一下原因吗?”
面对着约翰的咄咄逼问,猎熊左右为难,只能苍白无力的解释道:“当时是我一时之间鬼迷心窍,所以才会放走郁雨晨,猎熊知道耽误了约翰先生的大计,请随意责罚,猎熊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约翰看着负荆请罪的猎熊说道:“猎熊队长,我约翰不是小孩子,你觉得你这样胡编乱造的理由我会相信吗?依我看,做这件事情的恐怕另有其人吧?”
话音刚落,约翰期待的声音从耳边传了过来。
“你不要为难猎熊了,放走郁雨晨的人其实是我。”
约翰循声看去只见冷鸟毫不在意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如果你真的需要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我最看不起你们在背后耍花招的作风,这个理由让你信服吗?”
约翰笑着看向猎熊,现在对冷鸟的兴趣已经远远高估了猎熊,猎熊没有想到自己的意图会被冷鸟当众揭穿,不用想也知道,约翰根本不会放过冷鸟。
约翰慢慢向冷鸟走去,鼓掌说道:“你是让我夸你好还是责备你好呢?放走郁雨晨的后果你应该清楚,不需要我过多解释吧。”
冷鸟刚要回答,就被约翰犀利的一脚踢中小腿,半跪在地上,倔强的冷鸟正准备起身,约翰的右手已经伸了出去,锁住冷鸟的喉咙,将其按在沙发上,冷鸟几度挣扎,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说的那么坦然大义,都有些让我惊叹到认为你是林昊安排过来的卧底,不过我相信猎熊队长的作风,绝对不会把卧底留在自己身边,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是你放走的郁雨晨,恐怕就要有一些交代了。”
眼看着约翰加大力度,冷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猎熊说道:“约翰先生,是我管教手下不严,还请给我一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