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株能到今天,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没想到差点在小阴沟里翻船!”
北都某高档会所包间内,池田恨恨的继续道:“走着瞧,迟早让霍老头知道老子的厉害!”
“唉,他肯定也有苦衷,整个华夏谁不忌惮秦家?”
钟奎铭长长叹了口气,看着手的件,头也没抬的继续道:“秦烈肯定也知道了咱们合作的事情,只怕以后会……”
这话听起来,是帮着霍志刚开脱,可岂不也在向池田诉苦?算他不当墙头草,双方合作的事,肯定也瞒不住。
“哈哈,钟总尽管放心,秦家也嚣张不了几天!”
池田能明白他的意思,打着哈哈继续道:“在东瀛让秦烈侥幸逃脱,这次又来了一批更厉害的高手,绝不会放过他!”
他说的简单,可也是故作放松,公司正处在峰尖浪口,还亲自低调的来到华夏,岂不说明了事情的重要?
钟奎铭手拿的件,正是延迟交货协议,沉思了片刻,签了自己的名字,并盖了奎龙的印章。
开口道:“但愿能像池田先生说的这样,我可是把自己跟公司的前途命运,压在了东株手里,千万别再出什么差错!”
说实话,他也是被逼无奈,除了两个年轻的“保镖”,门口还有几个池田带来的手下,拒绝的话,怎么可能活着离开这里?
“放心,跟我们合作,以后肯定让钟总在华夏扬名立万,名利双收!”
池田信誓旦旦的保证,如释重负的将合同放进公包里,端起桌的红酒一饮而尽,继续道:“公司正处在紧要关头,我还要马赶回去,等收拾了堂仁与秦烈,咱们再好好喝几杯!”
说完后,转身向包间外走去。
钟奎铭也明白,他这话纯粹是借口,实际是不敢在华夏耽搁,一旦被秦烈知道,岂会轻易放过?
众人到了停车场时,远远便看到昏暗的月光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池田先生,到了华夏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秦烈倚在车门,用力吸了一口香烟,吐出一圈圈的烟雾,微笑着继续道:“大家都老朋友了,我也好尽地主之谊!”
“秦总,这次来的匆忙,不好意思打扰你。”
池田一脸的懵逼,虽内心充满了恐惧,却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故作平静的继续道:“等下次,咱们再……”
“没下次,既然来了,留下吧!”不等他说完,秦烈便摆了摆手回答道。
他早料到池田会来,毕竟数百亿的订单,按照合同赔偿绝对是一场灾难,亲自前来首先表示诚意。
再是,对钟奎铭起了疑心,更不敢有丝毫大意!
“钟奎铭,你这个卑鄙的小人,居然出卖我?”
池田此时也反应了过来,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刚被霍志刚捅了一刀,又TM被钟奎铭卖了一次,心的愤怒可想而知。
“池田先生,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能叫出卖呢?”
钟奎铭本十分狡猾,刚才签合同,无非是让对方放松警惕,现在早躲到了远处,以免被抓住。
义正言辞的继续道:“老子本来是华夏人,岂会跟你同流合污?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傻逼!”
他这话虽有失身份,但却充满了血性与骨气,要是不了解他的阴险,肯定会认为他是个铁铮铮的爱国人士!
算是墙头草,也要衡量利弊,双方的竞争堂仁虽处于“下风”,但这是在华夏的地盘,还是秦烈说了算。
仇恨与小命,无疑后者更加重要!
“哼,算是在华夏,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
池田嘴角露出不屑的冷笑,稍一停顿道:“老子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旦出了事,肯定会引起国际的关注,到时候你们一样脱不了关系!”
华夏还是很注重影响与面子,所以对老外都格外关照,更别说是大企业的老总,肯定要给外界一个交代。
他也是看准了这点,才说出这种有恃无恐的话语,当然也是一种无奈的威胁。
“池田先生,你也太高看自己了,算在华夏消失,顶多算是失联!”秦烈微笑着回答。
当初他在东瀛,不也是一样的对待?
“八嘎,华夏人有什么了不起,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池田身边的保镖,骂骂咧咧的向秦烈冲了来。
身为保镖,有最起码的自信,否则怎么替老板挡枪?但肯定他也是第一次来华夏,也没听说过秦烈!
还没冲到秦烈身前,旁边的黑暗,出现一个黑影,凌空一脚踹在他肩膀。
不对!应该是十几个身影……
保镖整个身体离地而起,“哐啷”一声,砸在旁边车辆的挡风玻璃,瞬间粉碎,玻璃颗粒四散飞溅。
他忍着疼痛挣扎着爬了起来,抬头看到黑影已经站在他身前,还TM没反应过来,一把锋利的短刀在喉咙一抹而过。
说实话,他实力还没差到如此地步,只是不知道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