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鸡眼小声说。
叶凡眼睛张大点，越听越惊讶。
“大哥，这监狱里，只要你有钱，什么都能得到，还能嫖。”一位叫水鸡的哥们说。
七个哥们你一句我一句，让叶凡感觉，方庆集团原来做着大把的黑生意。
第二天早上五点钟，哨子声突然响起来。
“大哥快点，五点钟出操，迟到会受罚。”张猛大声说。
叶凡起来，管不了刷牙洗脸，穿上鞋子听着铁门打开的声音。
出早操，所有的犯人全部列队站在操场上，叶凡瞧着犯人的阵容，最少四千人。他想瞧瞧，那个叫飞哥的总号子，问了张猛，他说飞哥是不出操的。
“立正！解散！”一位狱警喊完口令，队列“哗”地散伙，犯人们都往食堂走。
叶凡和张猛他们八个，走进食堂领早餐。每人两个拳头大的馒头，还有一碗特别稀的白粥。
吃饭了，叶凡拿着早餐，和张猛他们坐一起。
“大哥，那个胸口纹了一只老鹰的人，就是飞哥。”张猛小声说。
叶凡看着飞哥，胸口的老鹰，跟他在京城方总长家里，看到墙上那幅画的老鹰一模一样。再瞧飞哥，身材高大，肌肉成疙瘩，一脸凶狠相，左边脸斜着三道刀疤，看着更加凶狠。
一位鼻头长着一颗黑痣的哥们，端着放有两块烤牛肉的盘子放飞哥面前，笑着点头哈腰。
飞哥伸手抓起牛肉就咬，叶凡身边几个哥们，立马响起咽口水的声音。
“大哥，飞哥身边坐着的女人，听说原来是空姐，被他包了。”斗鸡眼小声说。
突然，那个鼻头长痣的家伙，手指着叶凡：“这家伙不懂规矩，敢看着飞哥，黄牛，你知道怎么办。”
黄牛站起来：“狗哥，我教他什么叫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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