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华韶霸道地占据着能让他舒服的软床,待全部霸占完毕,他极为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只是很快他压着的那只大鸡崽已经不能满足他了,毛绒绒的小鸡崽感觉他要热得脱毛了,委屈地发出啾啾声,他还想要更多,不自觉地狂蹭一通。
凤仪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低头在小家伙的额头上亲了亲。
在极致的热意下,姬华韶陡然感觉到一丝来自神魂的冰凉,他本能地朝那丝凉意靠近,这似乎是一个冗长的梦,前路望不见尽头,黑暗如深渊。
就在他不知道走了多远之时,“滴答”,远处传来悦耳动听的水滴声,浓重的黑色泛起涟漪,如被撕开的幕布。
姬华韶迈出一步,银装素裹的世界风雪扑面而来,银白的世界一片死寂,灵魂深处升起难以言说的疲惫,刻骨的冰冷冰封了一切,了无生趣,只愿与之同沉沦。
三十三颗银色的珠子缠绕在一袭白衣的少年骨肉匀停极为精致腕间,他颓倦地闭上眼睛,冰寒的风雪都敌不过他神色的淡漠凉薄。
少年仿佛冰雪筑成一般,冷清冷心冷到底。
一声高亢的龙吟在天际响起,少年冰霜般的神色出现裂缝,他诧异地抬眸,那是一双璨若星辰、美如星云般的眸子。
姬华韶恢复意识后的第一感觉是热,找不见方才冰封灵魂的严寒,热到神魂都仿佛要烧起来,他哈出一口热气微微喘息着,因为高热眼前一片迷离,意识不清。
待他模糊的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差点吓丢了魂,他以少年形态和凤仪光溜溜地贴在一起不说,还难耐地坐在凤仪身上,男人修长的双手既克制隐忍又霸道地掐在他的腰间,姬华韶如坐针毡,他坐着一把刀,一把能将他劈成两半的刀。
他只是睡了一觉,醒来突然风月场,姬华韶整个人都懵了,他不应该是一个孩子吗?眼前这画面让他宁愿自己在吃奶,而不是一个成熟到能做成人事情的崽。
姬华韶抹了一把脸,他艰难地伸出手抵在凤仪胸前,手感很好,摸了一层薄汗,他下意识地多摸几把,顺手像以前一样撸崽撸了几把,就是没有毛茸茸的手感。
直到那双碧绿眸子灼热的视线让他完全不能忽视,似要将人生吞活剥,他立即反应过来,抓住自己的理智,“你等等,我们不能这样。”
在他低头间,他完全没用过的刀完全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磨得坚硬锋利,真是没眼看了。
“不能再等了,我已经等的够久了。”凤仪坚决决绝,他用温柔又宠溺的声音轻哄道:“乖,放轻松点,不进去。”
姬华韶脑袋还是懵的,他飞快地憋出来义正言辞的一句,“我是你爹,你不能做这种世风日下、道德沦丧的事情。”
凤仪轻轻笑了起来,嗓音低沉沙哑,碧绿的眸子神情似海,温柔的海洋能将人溺毙,他有着能让人耳朵怀孕的惑人力量,“乖,我只蹭一蹭,韶韶,你没有崽,也不可能有崽,我是你的配偶,天道为我们证的婚,我只是做我们婚姻关系中迟来的事情。”
凤仪眸色晦暗,待会他就让这个不知死活总是在不自觉撩他的小东西哭着看谁才是爹。
说的真是太好了,姬华韶差点就信了他的邪,受到美色的诱惑,但他是那样肤浅的人吗?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鬼才信那样的话。
“不行,我们硬件不匹配!”姬华韶不太清明的脑袋仍然被这个可怕的事实充斥着,他想会血流成河的吧。
“不准蹭!”大猪蹄子的话绝对不能信。
凤仪额角青筋直跳,他觉得此时的自己跟佛系的无垢有的一拼,“天道给我说你天赋异禀,乃是不可多得的名器,可以的!”
姬华韶简直想拿把剑把天道捅了,天道全家才都是名器,他果然是要走绝天之路的男人,他怒瞪一眼天,还不等他拔剑将天捅个穿。
风和日丽的湛蓝天空毫无征兆地落下一道粗壮的雷劫,将万里妖宫夷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