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男人一根手指就按在原地。
“是不是懒得动?坐着享受就好。”从来没有服侍过人的老祖宗纡尊降贵地开口道,他亲了亲少年吃撑了的软肚皮,柔和的力道帮他消食。
姬华韶瘫在椅子上,一边大饱嗝,一边哼哼唧唧的,太过舒服也就随男人去了。
慢慢的帮少年消食的无垢动作渐渐变了味道,他亲了亲秀气的小华韶上,然而少年的墨色眸子懵懂而天真,脸颊泛着青涩的薄红,真是极致的诱惑,要将人拖入无尽地狱。
“你在做的事情好奇怪啊,这里不是——”姬华韶困惑地道,男人的侧颜以及卑躬屈膝讨好的动作让他本能地坐不住,情不自禁地脸红,心跳得更快。
无垢嗓音慵懒而喑哑,“韶韶,你知道一句话吗?饱暖思银欲,我发现一件比睡觉更让人期待的事情。”
姬华韶似懂非懂地点头,无垢舔了舔淡色的唇角,云淡风轻的佛系嗓音被笼上一层旖旎的薄雾,“所以,我累一点,韶韶,你只要享受就好。”
男人俊美圣洁的面容散发着无言的诱惑,那双银色的淡雅眸子让人无法拒绝,姬华韶整个人都要顺从的答应了,他很好奇对于无垢来说,比睡觉更期待的事情是什么。
然而他的灵魂突然猛地一个颤栗,似乎触碰到了什么不可说的禁忌,全身的血液被一道冰凉的力量一激,他立刻冷静下来。
无垢看着少年从懵懂的迷恋到凉薄的冷清,那一刻,他只有一个想法,姬华韶回来了。
然而,少年只是瞬间将裤子提上,慌慌张张地系着腰带,不好意思地夺门而出,“我突然想起来大柱今天找我有事,碗留着我回来洗。”
无垢唇边笑容充满佛系的光辉,既高深莫测又悲天悯人,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真想知道等他想起发生的一切会是什么模样,他动手收拾着杯盘狼藉的桌面,极为熟练。
姬华韶一口气跑出自己家,刚才的无垢很奇怪,自己也很奇怪。
姬华韶百思不得其解,暂时不想回家面对那个男人,他百无聊赖地逛到了村长家,他扒拉在门口,看着正在院中砍柴的大柱。
“韶韶,你爹昨天把你带回家没事吧,我第一次见你爹发火,作为兄弟我也爱莫能助。”大柱憨厚的挠了挠脑袋。
“没事。”姬华韶云淡风轻地将这个话题避过,这么大被爹打屁股很丢脸。
“就是,男人挨点打算什么,我爹和我娘打我也不少。”大柱指了指墙根的笤帚,“你看,那就是我们家的家法,还有棒子。”
姬华韶沉吟了一下,好像差不多,无垢用的是手,没有用工具,而且事后还帮他治好了,他的舌头好软也很灵活呢。
“什么是饱暖思银欲?”姬华韶询问道。
大柱黝黑的面容上浮起一抹不太明显的红晕,很是实诚地笑道:“嘿嘿嘿,就是成亲啊,需要找一个媳妇了,我很快就结婚了,韶韶你要来喝一杯喜酒,我知道你们家的情况,不用带贺礼,这可不是兄弟嫌弃你。”
姬华韶随便地点了点头,他却放在了心上,大柱结婚不送点什么他心里过意不去,毕竟大家当玩伴做兄弟,上山爬树下河摸鱼这么多年,但一贫如洗的家里确实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
他突然有了主意,决定去村里的乱葬岗碰碰运气,听说那里不太干净,但有艺高人胆大的人在那里挖出了珍贵的药材,顿时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被炼药的仙人门派收为外门弟子。
姬华韶不贪图什么外门弟子不弟子的,只要东西珍贵能够当贺礼就好,他摸入就算白日里都向来没什么人来的乱葬岗。
天空阴沉沉的,散发着不详的灰色雾岚笼罩在荒凉的乱葬岗之上,传来几声凄凉的鸦声。
姬华韶朝里走了几步,身后已经见不到来路,心中一跳,他的身前陡然出现一个人,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袭墨色的衣衫,长发如黑色的绸缎,面容阴柔而美丽,唇角挂着似笑非笑的邪魅笑容,似能魅惑众生,极为好看又充满危险,他想除了他爹,他还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你是话本里那种专门吸人精气的女妖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