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中的报纸,笑了笑,端起银耳汤喝了起来,问道:“苑博他怎么样了?”
“今天医生又来看过了,说已经基本痊愈了。”说到儿子的情况,吴妻的脸上也浮起了笑容:“苑博他有菩萨保佑,我就知道他不会有事的。他满月的时候我去庙里许了愿,等过两天苑博再休息一下,我带他去庙里还愿。”
“菩萨保佑么......”
吴文志笑了笑,不置可否,继续喝着银耳汤。
吴妻看了一眼桌面上的报纸,大大的黑白字无比醒目。
“你又在看那个杀人犯的新闻了,你最近好像对这个案件很关注啊?”
“全国上下还有几个人不关注这次案件的?”吴文志道:“这个‘裁判’的初衷其实是好的,人应该也不坏,只是做事的方式太欠考虑了,可惜......”
“这可是杀人犯,怎么会不是坏人?”
吴妻摇了摇头,“不说这个了......你前两天回去,爸的身体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话题,吴文志的面色沉了一些,摇了摇头:“还是不乐观。他老人家这些年去那些环境恶劣的地方视察、调研,弄到现在自己身体反而垮了,前段时间还昏迷了一次,一直药物治疗也不见什么疗效,倒是前段时间军医的老中医给针灸了一次,当天感觉就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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