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此影响幽冥教很多普通信徒都直接放弃了这一信仰,哪怕虔诚的都有动摇后放弃的。 一个明显的例子就是这第三场审判,大理寺门前广场一个举牌喊冤的都没有。事实上从第二次审判起,就少了很多。 每次审判结束那些虔诚的教徒都有不少在现场失声痛哭,都说爱之深则责之切,可见这些人的举动对那些虔诚的信徒造成了多么大的心灵伤害。 据说还出现了一名虔诚的教徒在情绪极度激动之下,跑到一处集合地一头装死在大门口,来了个“血谏”。 “该死,这大炎是要跟咱们不死不休吗?”幽惜若听着各地报过来的坏消息咬牙切齿的说到。 原本她借着所谓的自查,扫除了不少奥比隆的爪牙,真暗自高兴,可是转眼大炎就又给了她一巴掌。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这些家伙一个罪名比一个重。而且已经不仅仅是涉及到民间,大炎开始查处他们刺探它国机密,干涉人家内政的事情。 这要是闹大了,幽冥教以后必然会让让所有国家忌惮。到时不仅会丢失民心,也得不到上层的支持,那问题可就难以收拾了,所以绝不能让大炎再进行审判。” 以幽惜若的聪明才智,自然可以预见到后面的不良影响。而梢后教主汤如望也找她谈了此事,要求她立刻想办法,阻止大炎继续下去,尤其是大主教韩愈绝对不可以接受审判。 “立刻联系大炎,就说我要跟他们太子殿下通话!”从教主汤如望那挨训回来后幽惜若立刻吩咐手下做事。 炎证果见达到了目的,自然是答应了通话。 “太子殿下您好!”幽惜若不得不暂时放低姿态。 “右使大人您好!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炎证果是明知故问。 “上次前去参加贵国的建国典礼,可是却没有能够跟太子殿下进行沟通我一直引以为憾,所以打算跟您约个时间过来拜访一下。” “这样啊,那随时欢迎!我们大炎向来热情好客。” “那就多谢太子殿下了,我明天就启程。另外还有件事想跟太子殿下您商量一下,您看能不能暂停对剩下的2名主教以及大主教的审判,待咱们商谈过后再说。” “这个不太好吧,那些人早已对外公开宣布移交给了大理寺进行公开、公正的审判,如今突然停止恐怕会有损我们相关衙门的公信力啊! 况且贵教早已经发过公开申明,支持我们的这一做法。我们也绝对做到了贵教所要求的那样,绝对公正,没有一起冤假错案。”炎证果一本正经的说。 “是,这点我们承认,贵国在这一点上确实做的很好。但是为了照顾广大信徒的感情,咱们也得讲究下方式方法。已经有信徒为此送命了,这样的惨剧本可以避免的,咱们都有能力为之做点什么,您觉得了?” 幽惜若不得不捏着鼻子违心的夸奖大炎。 “是啊,那些虔诚的信徒可真惨,被自己全心全意相信的人給欺骗了,打击太大啊!” “那么太子殿下是否可以答应我们的请求,先将审判延后,等咱们商量出一个比较稳妥的办法再说呢。” “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不过如此一来我大炎相关部门的公信力可就要受到影响了,毕竟咱们早就对外公布将他们移交給大理寺进行公开审判。” 尽管现在是幽冥教主动求上门来,不过炎证果也明白适可而止,毕竟暂时他也不想立刻就公开翻脸。 “相信我,咱们一定可以商量出一个对双方都有利的结果来。”见炎证果松口了,幽惜若自然是抓紧时间把事情敲定。 “好吧,那大主教以及剩下的二名主教可以先不审判,先拿其余的人来凑数好了,你觉得如何。” “可以,但凭太子殿下做主便是。”幽惜若能有什么意见,她只能咬牙同意。反正三名主教都給审判了,下面的那些小虾米也无所谓了,左右他们也搞不出什么更加轰动的新闻出来。 而且有了此默契,大炎应该也不会做的太过分,当然她这边暂时也不会再有什么举动。 于是接下来围绕着大炎这边短暂的平静了几天,国际上没有针对大炎的事情,连那反大炎联盟都消停了,主子发话了他们自然不敢主动挑事。 而大炎了也不在隔天弄一个主教来审一审,而是开始审判那些品级比主教低一些的幽冥教教职人员,不少是那几名主教的爪牙。 这边是平静了,那边和纳美国的谈判却依然僵持着。 天仁亲王一方不愿意承认那些海盗是自己主使的,只说是自己国内的子民,因而他愿意承担一定的责任。 所以希望大炎能够放弃追究此事,为此他们愿意付出赔偿,目前开出的价钱是一个油田的开采权,储量在600多亿吨,为纳美国第九大油田。 这种掩耳盗铃的手段让炎证果很不屑,若是他敢作敢当直接承认了,那么付出一定的代价,炎证果到也能够原谅他。 毕竟他也是被幽冥教給算计了,可是根本就没有谈妥就用这样的借口来敷衍搪塞,让他很不齿。大家谈好了,你这么对外宣传以堵住别人的嘴巴这到还说得过去。 这先后顺序颠倒了,可就完全不是一回事。 “拿出个油田就想混过去,打法要饭的了,老子有得是石油!”这是炎证果的得知对方开出的条件后的原话。 其实也不能说袁世名没有诚意,大炎之前探明的可开采石油也就在几百亿吨,人家差不多送出了相当于送给大炎一倍的石油。由此也可以看出,大宇洲是多么的缺乏石油。 “切,要不是去人雪山国偷了9000亿吨,你大炎总共才多少石油,还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