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在孙女眼里自己成上门的恶客了,白疼你这么些年了。”赵老爷子佯作生气的说。
“爷爷我不是那意思,而是干嘛非得你来处理此事。武盟那么多人,再说独孤云鹤不是在武盟内吗?”
“你这丫头,没大没小的,连句独孤盟主都不叫,他闭关了。”
其实赵玉燕之前也很是崇敬独孤云鹤的,之前甚至为此还跟炎证果辩论过,因为炎证果说他的不是。
可是这次听了炎证果的分析,知道是独孤云鹤算计自己的爷爷,顿时觉得不好了。世人大都帮亲不帮理,更何况有没有理还二说了。
“他闭关得好是时候啊!”
“你……”赵老爷子有心想要责备赵玉燕几句,却最终放弃了,其实他又何尝不明白这些。
但是他也没有办法,独孤云鹤不管,别人又不敢来,那只能是他了哇。
“我知道你对爷爷来此的目的不满,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得解决啊!小炎了,他去天刀门还没有回来吗?”
“嗯,他说要在那边留几天,防止独孤云鹤恼羞成怒去把天刀门给灭了,那就太让他丢脸了,以后还有谁敢投靠天道宗!”
“呵呵你这丫头到底对独孤盟主哪来的那么大成见,左一个独孤云鹤又一个独孤云鹤的叫。”
赵玉燕毕竟对赵老爷子感情深厚,况且她跟炎证果的婚事也是老爷子一力做主定下的,于是就把炎证果跟他说的话简单说了一遍。
包括独孤云鹤自己承认在药仙谷一役最后出手,是打着利用炎证果示威的意思。然后这次派赵老爷子前来,又是如何将炎证果以及赵老爷子本人,陷入二难的境地。
“爷爷实话跟您说了吧,几天前证果就知道你来的消息了。要不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保存咱们以及爷爷您的颜面,否则他也不会找上天刀门去,破门派谁稀罕是的。”
赵玉燕竹筒倒豆子般,将事情一股脑和盘托出。
赵老爷子沉默了一会,他虽然不认为独孤云鹤有多坏,但是对于自己的处境还是很清楚的。
然后才悠悠的说道:“丫头你长大了,不过爷爷也不是什么都不明白,我要真想积极处理此事,直接飞过来就是了,还用慢吞吞的坐船。”
“那爷爷你怎么还是来了呢!”
“爷爷刚刚说了啊,事情发生了就必须得处理啊,其它人都害怕不敢来。而如果独孤云鹤亲自前来,一旦谈崩了可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啊!那爷爷只好倚老卖老了。”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赵老爷子没有说,他觉得如果独孤云鹤与炎证果生死相搏,那么炎证果胜算很低。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讲,他是心甘情愿被利用的,只希望能够将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免得在武盟与问道宗之间结下仇恨,最后不得不生死相搏。
当然也不能说完全是担心炎证果不是对手,害怕他陨落。他也是有私心的,万一炎证果出事那赵玉燕怎么办,他赵家又会不会也受到牵连。
赵老爷子处事再有原则,那也得为家族为亲人着想。
能够坐上这样的位置,又有几个是简单的。很多时候都是看破不说破,各有各的打算。除非矛盾实在无法调和,否则是不会轻易撕破面皮的。
“那爷爷现在怎么办?真要搏命,证果恐怕不是独孤云鹤的对手吧!毕竟独孤云鹤老奸巨猾。”赵老爷子不好说,赵玉燕可没有那么多顾忌。
赵老爷子脸又黑了,你这当着一个老头说另一个人老奸巨猾,真的好吗?
不过面对自己疼爱的孙女,他也没法计较。
“没那么严重,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独孤云鹤不可能为这点事就轻易翻脸的,况且他也有顾忌,皇庭司还在一旁虎视眈眈了。”
“只要能够有个过得去的台阶下,那也就过去了。但如果迟迟不能解决,影响越来越大,那说不好就会埋下隐患。”
赵老爷子对此事也看得很透。
“那我把证果叫回来,咱们商量下怎么弄个台阶出来。”赵玉燕便让人传递消息去了。
小鹰这段时间四处乱逛也是有成果的,抓来了不少大大小小的鹰啊、雕的,并且训得服服帖帖,现在问道宗也用的飞鹰传书。
那山林里面还扔了不少梅花鹿啊、老虎、豹子、丹顶鹤之类的,反正它出去一趟就不会走空,总要抓回来些什么。
至于这些动物会不会伤人,别开玩笑了,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进来,若是问道宗的弟子还会被这些玩意伤了,那炎证果估计得让他趁早滚出问道宗去。
接到赵玉燕的消息以后,炎证果便跟杨一刀说了一声,准备回去了。赵老爷子过来谈判,那么想必独孤云鹤也不可能在此期间过来玩什么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把戏。无他,强者不屑为之。
“宗主,属下跟您一起回去吧!劳赵盟主大驾特地走一趟,属下想当面跟他道声谢。”他可是知道赵盘跟炎证果的关系的。
“也好!你顺便看下岛上的变化,想必也能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