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王宫,西域太后在自己的宫内,阴沉沉的看着殿下跪着的妇人,仿佛随时都能下一场风暴。
地上跪着的妇人,正是慕容夜的奶娘茹姑,此时的茹姑形容一片憔悴,但是身上却还是整整齐齐,显然并没有受到什么刑法,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看样子就是身子不太好。此时她低着头,并没有抬头看上面的人,双手被绳子绑着,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丝毫的生气。
西域太后看她这副样子,冷冷的笑了,拨了拨今日刚换新的指套,看着下面的茹姑,“你就是慕容夜身边的人,即使你不说,哀家也是知道的,你不用怕你说了,会给他带来什么伤害,因为你说不说,都没用!现在哀家要你也没有什么用,想必你这么大岁数了,肯定也是有着自己的家人,就算没有,这一辈子,你也不可能总跟着慕容夜吧!呵呵!等将来,你去上什么地方?嗯?”
茹姑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般,一句话都不说,一直看着自己眼前的地方,仿佛那里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西域太后又是冷哼了一声,“你不要以为谁能够把你救走,哀家告诉你,这里是西域王宫,你不用想着你的那些心思了,在这里,哀家想要怎么做,你就得变成什么样!你现在如果告诉哀家,慕容夜他究竟有多受慕容熙的重视你说,如果爱家将他送到军营,让他被当众杀了,慕容熙他会不会发疯啊?”其实这些不用问,即使慕容夜在慕容熙的心里,并不如表面看的那么重,但是毕竟慕容夜也挂着东岳皇子的身份,是东岳皇的亲弟弟,只要将慕容夜当众杀了,慕容熙就算心里并不慌张,但是为了表面功夫,也得装一下吧!这样一来,就绝对可以有法击破他们的防备,至少,也可以给自己的军中增加士气。
至于这个茹姑,她说不说,都不能留,这个人是慕容夜最重要的人,而自己让她来,也只不过是想看看她跟在慕容夜身边这么多年,能够治到多少,但是看她这样,也知道不能问出什么,或许真的是如传言那样,慕容夜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
“来人,拉出去杀了!”自己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是一副什么都不说的模样,看来,是留不成了,不如早点杀了,否则,恐怕会坏事!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进来了一个人,禀道,“启禀太后,玉王爷求见!”虽然一句话说的清楚了,但是这声音还是有一些颤音的,毕竟现在太后和玉王爷之间,足可以用冰火来形容,太后就是那火,自从那天回来,动不动就会找人麻烦,最多的就是玉王爷。而玉王爷也就是那水,无论你怎么样,都是一派平静淡然,即使被骂的狗血淋头,也不会说上一句,伺候的下人们,绝对是怕这两个人凑到一块儿,毕竟两人分开后,玉王爷脾气好,不会对他们怎么样,但是太后就不同了,罚他们都是轻的,甚至还会杀人。所以这个消息,侍卫简直是将自己的性命别再裤腰带上来禀报的。
果然,听到这话的太后有一点迟疑的看了一眼跪在那里的茹姑,想了想道,“先把她带下去藏起来,哀家到时要看看,他们能够玩出什么花样来。”
此时玉弦站在外面等着,刚刚进去通报的的侍卫走出来,走到玉弦的身旁,悄悄的说了句什么,便退了下去。
“太后!”玉弦从外面走了进来,并没有看向上座的太后,而是低头行礼,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
可是在面对一些想要找麻烦的人,即使你在做得对,也能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找你麻烦。就比如西域太后。
“玉王爷!你应该知道哀家让你进宫是为了什么吧!”太后摩挲着自己手上的蔻丹,意味深长道。
玉弦没有开口,继续低头。
“你以为现在那儿离开了哀家,这西域就成了你的了,是不是?哼!哀家告诉你,你的命运,都掌握在哀家的手里,你不要以为你以后就能翻出什么浪花来!”西域太后自然是不将他放在眼里,但是现在的形式,她也是会多少关注着玉弦的,毕竟怎么说,他现在也是这西域最有话语权的人,“说吧!你找哀家为了什么事?”
玉弦顿了顿开口道,“太后,我从没有想过要怎么样?如果您能想办法将整个西域王宫都顶起来,我愿意退出!从此不再进宫,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要求?”太后觉得好笑,“哈哈!你还有要求,你知不知道你在对谁说话,你知不知道现在自己的生命都握在我的手里,你还敢和哀家提要求!”
玉弦没有松口。
太后看他不说话,便也没有在等他说,只道,“这西域是不会落到你的手里的,就你一个贱妾的儿子,还有本事和我的那儿争王位,我告诉你,就算你求哀家,也没用!”
玉弦的手瞬间握紧,从小到大,他最敬爱的就是自己的娘亲,即使自己的娘亲只是个妾,可是她温柔、善良,对自己无比的好,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会护着自己,自己从不愿意听到侮辱母亲的话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从前就因为这个原因,自己没少被欺负,可是现在自己不能怎么样,只能将一切都焚于心内,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天上的母亲,看到自己的成长吧!如果自己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