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雪那本来也没有多想,她那么惊讶,也只是好奇,现在听她这样说,自然不会再去计较,当即说道,“其实,我们西域皇室中人倒是不像你们东岳一样,皇子公主一大堆,女人也是一大堆,在我们西域,我只有两个哥哥,父王也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王后,一个莲姬,当然了,我不可能是王后的女儿,我是莲姬的女儿,大王子雅路是王后的儿子,二王子玉弦是我的亲哥哥!”
雅雪那边说边看着穆琼华,看她虽然是一副认真神『色』,但是仿佛又是在想着别的事情,这让雅雪那十分不高兴,用手在她的脸前晃了晃,“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穆琼华丝毫都没有刚刚回神的错愣,笑看了一眼雅雪那,道,“我当然在听你说话啊!这间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也只有你在说话,我不听你说话听谁说话!”
这句话听着是那么个道理,可是细细琢磨,又像是在说雅雪那聒噪,雅雪那生气,站起来就要向外走,“哼!你不想听,我还不想说呢!”
穆琼华忙站起来拦住了她,道,“好好好,我什么时候不想听你说话了!你坐下慢慢说,我听着好不好,我的公主大人!”
雅雪那又似乎是被央求回来,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看着穆琼华,好像是在说,这可是你让我说的!不是我求着跟你说的!
穆琼华当即配合着笑了笑,“公主大人,请说!”然后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神『色』。
雅雪那这才满意了,笑道,“我们王族,从生下来就开始学习巫术,当然,这不分男女,两个王兄和我,从小也都是从巫术中长大的,不过,可能是我太笨了,也可能是我是最后一个出生的,所以母妃将她肚子里的营养和聪明智慧都给了二王兄,我却是丝毫都没有遗传到父王和母妃的聪明,所以,我天生就是对巫术丝毫都不通的怪胎!”
听到这里,穆琼华倒有些对这个雅雪那好奇了,生长在西域,西域也在南疆的范围,虽然名为西域,但是它的边境便紧挨着南疆,故而,蛊术是他们西域每个人必备的,就连平常人,只要学会了蛊术,男的可以找到一份更值得自己骄傲的事业,而女子可以找到一个喜欢的男子,可以说,在西域,蛊术对每个人都很重要,更不要说出生在王宫之中的皇子公主了。
而雅雪那却从小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应该是吃了很多亏吧!一个堂堂的公主,竟然学不会蛊术,恐怕不止是宫里的人在嘲笑她,包括丫鬟、奴才,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宫外的百姓,更会对她指指点点,说她不配成为王宫里的公主。
“我天生就喜欢骑『射』,武艺,”雅雪那继续道,“原本对于西域人来说,这些东西也是很必要学习的,无论男女,西域不像你们东岳,注重四书五经、琴棋书画,但是对于西域的女子来说,学习骑『射』、武艺开始都是有着抗拒和畏缩的,慢慢才会接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对这些特别的喜爱,也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学习蛊术的天分,所以,老天爷就让我在这些东西上开了窍吧!所以我现在骑马、『射』箭,都要强过我的两个皇兄,每次比赛后,父王都会夸我,给我许多奖励,却从来没有对我的两个王兄『露』出过丝毫的笑容。”
“那你父王对你两位王兄的态度如何?”穆琼华听她这么说,便也有了几分的猜测。
“我大王兄从小『性』格怪癖,常常玩失踪,找不到他,他很听父王的话,所以,我很讨厌他,但是却也在他心情好的时候,对我很好,我还记得,当年在王宫,父王给我过生辰的时候,大王兄便送给了我一个特别的生辰礼物,在我们西域,狐狸,尤其是红狐,是我们西域至高无上的荣耀,它就代表着那个王位的至高无上,所以,在我们西域有着规定,不许打狐狸,如果谁抓了狐狸被发现,绝对是死罪。”
“我小时候不懂事,经常说我很喜欢狐狸皮做成的帽子,尤其是高贵的红狐,那种红『色』,才是最配我的,第二年,大王兄就不顾一切地为我打了一只狐狸,还用狐皮给我做了一顶帽子,在那次我的生辰上,送给了我!”雅雪那说着还笑了笑,“当时我还小,不懂得这么多,所以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到了,自然开心的戴在了头上,不住的问人,好不好看,我问了父王,问了母妃,还问了二王兄,他们都说好看。可是,没有想到,第二天,大王兄就被父王关进了天牢!”
“当时我不理解这是为什么,我问母妃,问二王兄,可是并没有得到答案!”雅雪那说到这里,苦笑了一声,“后来因为大王兄是王后的惟一一个儿子,所以被很多大臣求情,才放出来!”
听到这里,穆琼华皱了皱眉,听她说了这么多,都是她的大王兄的好话,可是,自己总觉得这个雅路不是那么善良的人。
果然。
“就在大王兄被放出来的那一天晚上,我就觉得我的脸上很痒,那种痒,就像是皮肤里面散发出来的,抓挠根本就不管用,又因为我是公主,所以御医就将我的双手捆在了床上,免得我抓伤自己!”雅雪那的眼里泛出了一丝黯然,“之后查出来,是那顶红狐帽子,里面有着能够让人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