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穆琼华忽然感到好像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有人『射』箭是向着西北方向的,但在半路却被阻截,『射』向了他们,而他们躲开,又有一个人被推了下去,这……
洛璎看了看下面的场景,此时聚集在旁边的一些人,都开始低低的谈论了起来,有的小媳『妇』、大姑娘已经被这幅场景吓得花容失『色』,跑回了家里,看来,这一切都是有人算计好的。
就在这时,京兆府来人了,将人分开后,京兆府尹上前看到地上的死人时,脸上的惊诧之『色』很是让人不解,不过他很快便将那表情收拾了起来,便让人将尸体带回京兆府。
忽然有一个声音从他的背后响起,“发生了这么重的事情,府尹大人就准备带回京兆府吗?大人可知这死者是谁?这箭羽又是何人之物?这明显就是预谋刺杀,更何况这死者身为刑部左侍郎家的二公子周岩,这样的案子,府尹大人难道就不准备上报吗?”
京兆府尹脸『色』变了变道,“秦寺卿,这京城出了命案,理应是我京兆府的责任,待事情查证,如果真的和秦寺卿说的一样,是涉及到一些重要的案件,下官定会将案件成交大理寺,可是现在一切都还没有定论,秦寺卿现在就来这里要人,是不是有些越俎代庖的意思?”
“越俎代庖?呵呵!”大理寺卿对于京兆府尹的话很是好笑,看向他道,“府尹大人,你是不是忘了,你们京兆府,管理的是这京城中的案件,却并不是四品官员以上乃至皇家案件,这周岩身为刑部左侍郎家的二公子,虽无品级,但是你不要忘了,这周公子可是当朝太后的外甥,难道,这一点,你忘了?”
京兆府尹皱眉,他自然是清楚周岩的身份的,否则绝对不会这样把持着不松手,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却知道这些年,太后的为人,太后这些年虽然并没有什么恶劣的行事,也没有让人诟病的事件,但是她做出的那些事情,自己还是有些害怕被翻出来,这周岩是太后的外甥,故而经常仗着自己的身份,在京城里耀武扬威,今日终于被人逮到了把柄,恐怕那个出手之人,便是想要将太后当年的事情给查出来,不行,绝对不可以。
京兆府尹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看向大理寺卿,道,“秦寺卿,这件事我既然看到了,便会管到底,死者既然是刑部左侍郎家的人,那么我应该更有这个权利,还死者一个公道,毕竟秦寺卿应该听到过,下官没有入仕之前,曾被侍郎救济过好几次,当时下官贫穷,来参加科考,也是食不果腹,只能以水裹腹,若不是得到了周侍郎的帮助,恐怕现在便也没有下官了,所以,还请秦寺卿给我这个报恩的机会!”
秦寺卿听到他这样说,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却也不能再强硬的拒绝,毕竟这情理都在,如果自己太强硬了,恐怕会不好,最后看向京兆府尹道,“本官可以答应你,但是,只容你两天时间,如果你查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便不要再阻拦本官办案,毕竟这么重大的案件,想必不出多少时间,就会传到圣上耳里,圣上那里,我自会替你美言几句,只希望你这次能够事半功倍,不要让大家失望,否则你这越俎代庖的罪名,恐怕是永远都无法去除了!”
接着便是秦寺卿和京兆府尹各自离开,当然,区别不同的是,京兆府尹为了不破坏案发现场,还是没有当即让人将尸体抬走,只是让四个侍卫在这里看着,不要让人动一分,而且今天的事情,必须保密,不许让人知道死者的身份,这才离开。
也正巧,街上此时并没有什么人,所以也并不用担心什么。
但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就在这茶楼顶上,他们所做的一切,皆落入了穆琼华和洛璎的眼中。
穆琼华想了想道,“刚刚看到京兆府尹的样子,我猜他应该是和死者认识的人,而且,还应该是一件不小的案子!”顿了顿又道,“若是真的去深挖一下,恐怕这太后都会被牵扯进来。”
“刚刚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洛璎没有接着她的话说下去,而是忽然看向她道。
穆琼华闻言,半晌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事,“不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吗?”
“那娘子,你答应过嫁给我,可是却总是说话不算数!”洛璎又用上了撒娇模式。
被他这一打岔,穆琼华紧绷的心弦也松了松,看向他道,“我身为小妹,怎么样也得等大哥成亲之后啊!”
她刚说完,就见洛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在她面前晃了晃,笑嘻嘻道,“怎么样?答应吗?”
穆琼华瞬间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忙和他抢起信来,可是某人仿佛故意和自己作对一样,就用身高差来让自己够不着,这里是房梁,也不好使用轻功,所以,穆琼华抢了半天没有抢到,最后生气道,“好,你不给我是吧!那你去娶一头猪吧!”
说完就要往下跳。
洛璎眼睛一闪,当即背朝后,向屋檐下摔去,下面是地面,虽然不高,但是如果就这样摔下去,绝对讨不了好,下去是能够用轻功借力的,他竟然……
穆琼华想也没有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