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既然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还敢这样嚣张跋扈,东岳的女子确实是缺一个国母管教了!”被骂的侍卫当即怒道,“等找到公主,我会直接向她禀报,像你们这样目无礼法,随便羞辱未来皇后的人,是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的!”
“大胆!”就在那侍卫刚说完,后面就传来了一声怒喝声,是长衡王,长衡王怒气冲冲的大步走过来,挡在穆琼华和穆笙面前,看向说话的侍卫道,“这位,你们既然是来找贵国公主的,说是我们府里藏了贵国公主,可是现在没有找到,也就是说明,你们冤枉琼华,也就等于冤枉我们整个长衡王府,没有想到,您不赔礼道歉,反而还在这里大肆羞辱威胁我们长衡王府的人,你们就是这样为主子办事的?如果我记得不错,这西域公主算是一个明事理的,等她出现,我会将您的话,一五一十的说给公主听,到时候,还请您多多保重!”
“你!”这个侍卫还是所有侍卫里面的侍卫长,如果是他属下的一些侍卫,自己还能推脱一二,可是这轮到自己,反而没有了可退的余地,再想想公主那嫉恶如仇,善恶一目了然的样子,侍卫头感到了自己的生命正在悄然无声的流逝,眼睛里看向长衡王和穆琼华、穆笙的,也不再是愤怒,而是变成了忌惮和恳求,像是在恳求他们不要告诉公主。
待他们走后,长衡王才冷哼了一声,看向穆琼华和穆笙,“你们就让他这样欺负你们和整个长衡王府?琼华就算了,笙儿,你怎么说?”
“爹,刚刚若不是你出现,二姐一定会将那个人骂的狗血淋头!”穆笙欣喜却又有点害怕的道,他是害怕爹爹,不过,比起害怕爹爹,他更害怕大哥,现在大哥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真是的。
“琼华,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长衡王总觉得自己的这个女儿,不是像现在一句话都不说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想法才对。
穆琼华确实是有想法,“爹,这距离新皇登基,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您和娘有什么准备吗?”
长衡王叹了口气道,“现在虽说是我们站在了太子这边,可是太子登基后,会是一番什么样的情景,就不知道了,还有这登基之日,究竟会发生多少的意外,也是无人可知!所以,爹现在也没有了什么往后的顾及,只想着,等新皇登基后,爹就会辞官,到时候,也会给你们减轻一点负担,还有,到时候如果真的没有什么难事了,让你大哥也回来吧!”
穆琼华笑了笑,“爹,我送您回房!”
太子府,前厅,十数个黑衣侍卫恭敬地利于那里,垂头对着上手的人,表示尊敬。
主位上,此时坐着的,确实是一身浅黄太子府的慕容熙,但还是有一个人,与他坐在另一个同样尊贵的位置之上。
“一个月后,就是登基之日,到时候慕容澈应该会大肆进攻,听说这几日,户部和兵部连连传出一些不好的事情,应该都是他的所作所为。”这是慕容熙的声音。
“这次慕容澈应该是破釜沉舟了,如果太子登上那个位置,那么他就一切可能都没有了,所以,必须要在这一天之前,将所有的布置都安排好!”洛璎端起茶,淡淡的抿了一口,又道,“户部,兵部,礼部、吏部,都是他的作案目标!户部掌管财政,到时候太子登基大典,财政如果出现亏空,那所有的一切将都有可能出现中断,会被言官视为不详,兵部是保证太子登基大典当天的安危,若果出现问题,那刺客就是一把利刃,即使不会直接伤到太子的『性』命,只要见血,那么一切就会被停止。礼部最为重要,出不得半点马虎,吏部官吏调令,如果弄不好,更是有碍朝纲。”
“所以,本宫必要保证六部在这几天不能出任何『乱』子,现在你们就去严加将六部严加监视起来,发现可疑的人,一律抓起来!”慕容熙沉稳道,从前他没有动真格的,也只是觉得不必要,但是现在人家都已经欺到家来了,如果再不行动,恐怕就真的为时已晚了。而且他也不傻,从小虽然没有得到父皇的宠爱,但是太子的名声还是在那里的,从小得到的教育,也不容自己心慈,心慈者不配为帝。
在所有人都退下后,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洛璎,见他一身红衣,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似乎丝毫也不为现在的形势而烦恼,“洛世子,难道你就丝毫不为自己的处境所担忧吗?”
听到他的话,洛璎抬头看了她一眼道,“太子是在提醒我,要与您划开界限吗?”
慕容熙没有再说话,只是放在洛璎身上的眼神,还是没有移开,仿佛就是等待着他的一个回答,他知道,洛璎的话,并不是表面的意思,可就算是表面的意思,那也改变不了什么,难道自己真的要像父皇那样,对曾经助自己登位的功臣,反目成仇,鸟尽弓藏吗?
不,自己做不出那样的事情,可能这样,大家也都会说自己太心软,不适合做这个帝王,等那些人做大了势力,就是威胁自己、威胁朝廷的一把利刃,需要在他们长大之前,提前斩断。
但是自己却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有看错人的,像洛璎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像那些因为利益膨胀,而对皇室造成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