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衡王府前厅,长衡王妃似乎是遇到了什么紧张的事情一般,在门口踱来踱去,时不时朝着门口的方向望上一眼,穆琼华进来,就看到了这样的长衡王妃,忙走上前道,“娘,您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当然是糟了!”长衡王妃看到穆琼华过来,当即便拉着她走进了屋里,桌子上的饭菜,明显是早就端上来了,但是却没有人动。
长衡王妃把穆琼华推到椅子上坐下,道,“你吃了没有啊?”
穆琼华只是淡淡道,“我刚刚在外面吃了,现在不饿,娘,您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很担心的!”
长衡王妃长叹一声道,“真不知道这圣上是在搞什么鬼,说什么谁只要得到这次科举的状元,便要将七公主嫁与他,那么这个人不仅仅是状元了,还能一跃成为皇家驸马,这样的事情,你说,圣上他怎么做出这样的决定,他将七公主当成是什么?还是他的女儿吗?听说最近这七公主,已经在自己的宫里绝食了好几次,差点就没有醒过来,但是圣上一直派着太医院的几名太医轮流看守,这不只是治病,还有监视意味!哎!”
“这么说,皇上这次是要孤注一掷了!”穆琼华想了想道,“不行,娘,您可知这次参选的都是什么人?”
“这就不清楚了,这历年的科考,都是保密的,外人是无从得知的!”长衡王妃道。
“对了,娘!”穆琼华忽然想起一个人来,“菲儿姑娘呢?我不方便出面,或许让她去查一查,正合适,她是您的人,别人也都不会去注意到她。”
正在这时,陈菲儿从外面匆匆回来了,来到长衡王妃面前,施了一礼道,“王妃猜得没错,这瑜妃娘娘这两天召见人很是频繁,像是要有什么动作。”
穆琼华眉头一跳,看向长衡王妃道,“娘,您都知道了?”
“这么大事,你娘能不清楚吗?”长衡王妃翻了个白眼,“这两天,进进出出皇宫的人很多,都是一些小人物,连个官职都没有,最大的,也就是太监首领,而且这些人鬼鬼祟祟,像是怕被发现一样,专挑没人的时候进皇宫,这也弄得大家都是人心惶惶,所以我猜,能够这样做的,除了那个不受宠的瑜妃,也就没有别人了,要让人打扮成太监的样子,很明显就是不想让圣上知道,而圣上又属意于慕容祺,那些人也绝对不可能是太子的,否则太子何必要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不用太子府的人进皇宫,所以你娘亲思来想去,这两天七皇子的活动频繁,应该是瑜妃的手笔了。”
“娘!我还没发现,您怎么这么聪明!”穆琼华看着长衡王妃的样子,眼看就快要冒红心了。
“是啊!我们明天也得进宫,但是我们是正正经经的进宫朝拜,却并不是什么偷偷『摸』『摸』的,所以娘亲,你一定要打扮的庄重一些,知道吗?你可是朝廷二品大员的诰命夫人!”穆琼华骄傲道。
“明天进宫去面见皇后?”长衡王妃道。
“我娘就是聪明,这皇后位于中宫,这每天那些嫔妃都要去请安,并且坐上一会,我们就可以趁那个时间,既不显得刻意,又能让我们达成所愿,何乐而不为?”穆琼华笑着道,看向一旁的陈菲儿,“菲儿,你暗中去查一下大学士府学院里的学子名单,尽你能力去做,最好是全部,还有,要顺带查一下,那些学子的乡试成绩,我要基本有个确定的目标!”
“是!小姐!”
九皇子府。
此时九皇子的卧房内,灯火通明,犹如白天,院里没有一人,黑漆漆的,越加显得屋内亮堂。
不时还能从屋内传出几声女子的娇『吟』和状似欢愉的哀求,并且伴随着男子那粗重的喘息声。
忽而,一切归于平静,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屋内静寂的如同没人,若不是灯火依旧亮着,可能都不会去相信里面的人还没有睡下。
屋内,此时一片狼藉,无论是地上,还是床上,到处散落的,都是衣服,男子的,女子的,凌『乱』的到处都是,甚至可以看出,女子的衣服都是被一片片撕开的,此时躺在床上的女子钻到角落里只知道哭泣,而坐在那里的慕容澈则是一脸狰狞的笑,用手勾着女子的下巴,『逼』视着她,“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连本皇子都伺候不好,你是凭什么本事混到慕容祺的床上的?啊?呵呵!”
原来,这女子是在慕容祺府里做丫鬟的,一天慕容祺喝醉,便将她弄到了床上,后来这名女子不堪受辱,想要跑到府外跳河自己,被正巧路过的慕容澈救下了,是正巧路过,还是怎么回事,谁都清楚。
这慕容祺和慕容澈谁都想让对方先死,怎么可能不派人盯着呢!
慕容澈带她回来,自然不只是解决自己的需要,还有……
“这样,你应该明白,你只是一个丫鬟出生,是成不了什么气候的,像你这样的,现在早该被拉出去斩了,可是,既然那天慕容祺没有杀你,那就说明,你在他心中是不一样的,或是说,他并不怕你耍出什么花招,所以,我要你回到二皇子府,成为本皇子在慕容祺身边安『插』的一枚棋子,你可愿意?”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