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在穆行锋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这个角度,正好看到后面的王佳期。 “后来,他丈夫在每天接送她上下班的过程中认识了一个在校大学生,两个人生了情愫,在离婚前,他丈夫还将所有的财产转移了,王佳期没有得到一分财产,净身出户,那个女学生和她前夫接婚后还跑来跟她炫耀。” “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安然有些哭笑不得。 王佳期就是在前夫那受了刺激,她也应该去找那个勾搭她前夫的人啊,再有就是找他前夫算帐啊,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即便是教训了那对男女,也是他们罪有应得,为什么要跟她过不去? “这个陈老师也不清楚,当初分队时,陈老师知道你和陆毅身份不同,故意把你们分到一起,让王佳期带那队主要是觉得她是女人,心思细,不会亏待了你们,他说在学校和王佳期同事这么久,并没有发现她的精神方面有什么问题,可昨天的事,他却怀疑,王佳期可能存在隐性的精神方面疾病,否则,无法解释她昨晚的行为。” 不会亏待他们?如果陈老师在安然面前,安然肯定会谢谢陈老师的八辈祖宗。 王佳期哪里是不会亏待他们,简直在虐待他们。 给她最重的行李不说,受了伤不让她用药,晚饭还不给她吃。 呵呵,果然是苍天饶过谁。 突然,安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穆行锋,我大概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对我了。” “为什么?”穆行锋眸色一凛,难道这个人真和小媳妇儿有什么深仇大恨?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回去后我会让文山的人查一下这次义诊提供药品的帐目,特别是药品放到县医院和镇医院后的细帐,我想,问题可能就出那些给老人的免费药品上。” 她记得当初陆毅给她用药,王佳期反对,当他们提及对帐时,王佳期眼眸中那一闪而过的心虚。 这些药品交到县医院和镇医院后,都是两个老师直接提药,如果想做手脚,简直太容易了。 直升机直接落到了南安军区,沈斌和王佳期将交由部队的保卫科。 一直一言不发的王佳期,走下直升机看清所住位置后,突然发疯般的喊叫起来,“我没罪,你们无权关押我,就是军人也不能为所欲为,我要找律师,我是南大的老师,你们不能把我关在这儿。” 对于一个女人,张良一只手就能搞定,任王佳期怎么挣扎,就是挣扎不开他的钳制,任由张良将她推给了两个军人。 眼看就要被军人带走,王佳期怒目切齿的看向直升机下的两人,疯狂的叫喊:“安然,你就是南大的耻辱,长着一副狐媚相,小小年纪,勾三搭四,跟文山集团老总不清不楚,在学校还勾引陆家大少,现在又迷惑这个军人帮你对付我,别以为自己这样就是魅力大,你这样的破鞋,早晚会遭报应的,就是妓1女也比你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