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丹娘把冯氏推到上首坐了,自己搬了个绣凳挨着冯氏坐下,叹气道:“冯姐姐快别取笑我了,要不是澜娘身体不好,我才不担这差事。就好比丛林里推个兔子出来当大王,我呀,是有心没力。”
众人都听出来了,曾丹娘是在为昨天府里那些传言而自责。
沈观澜抿唇瞥她一眼,劝了句:“你别什么事儿都往自己身上揽,你才回来几天,人都还没认全呢,我看过些日子让杏雨帮你顺一顺,实在不行你们都跟我住山上去。”
王芍以及冯氏婆媳嘴角不约而同的抽了抽。哪有这样的?管庶务像是过家家似的,管不好反倒自己躲出去?
冯氏更是怀疑,难道沈观澜这么多年一直住在山上,就是为了眼不见心不烦?
听在曾丹娘耳中又是别有意味,好像她们都不想管,才落到自己身上似的。顿时神情有些淡淡的,抬指轻轻蹭了蹭眉梢,忽然问王芍:“我听说昨天你被院子里的下人惹着了?”
她话问的突兀,倒把王芍问的一愣。沈观澜和冯氏都看向王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