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南字号是舅父的,怕母亲这一折腾把南字号给折腾没了。”
王云修气的炸了嗓子:“你个不孝子,嫌我寿长是不是?”掳起袖子就要打人。
王春林一闪身躲到王芍身后,愤愤不平的说:“昨天你听说搁渡的事儿都没放在心上,怎么今天忽然就想启程回金陵?我今早给你请安的时候就听柴胡说丹姨来过的。”
“王春林!”
“春林!”
王云修和王芍一同出声,只不过一个暴怒斥责一个埋怨嗔怪。少年在姐姐身后缩的更紧了,却到底不敢再说什么。
王云修气的半死,扶着桌子喘气,还得和闺女解释:“你丹姨……今早的确……的确来劝过我。”
王春林眉毛一挑,“你看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脑袋上立刻挨了王芍一记。王芍瞪他,少年这才老老实实的缩回去躲难。
王云修摇头捶胸,被气的死去活来。“杏雨啊,你丹姨倒不是只担心商号,她其实是担心……是担心……”
“是担心长宁伯府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吧?”王芍言笑晏晏,王云修和王春林全都愣住了。
一个问:“你猜到了?”
另一个吃惊:“长宁伯府又是怎么回事?”
王芍笑着忽略后一个,走上前安慰父亲道:“大长公主如果连这样的事儿都要介意,那就不是连郑太后都会忌惮的大长公主了。”